,贴个退烧贴,好好休息,清淡饮食就行了……不过那里还是要用药膏,我这边再给您补上两管。”
祁谏听得认真,他也不矫情,问白医生要了点注意事项,毕竟男人那里本不是用来性交的,必须多多注意。
他照着医嘱照顾沈杳,只是他从小就没自己做过饭,也只能喊了常去的私房菜送点清粥小菜来。
给江樾发了个消息,让他把今天的工作能处理的直接处理掉,必须需要他到场的,就往后推。
……
沈杳到下午才醒了过来。
睁眼就看到趴在床头浅寐的祁谏,他怔神片刻,回想起昨夜的混乱,想跑,但浑身酸软无力。
拿下额头上的退烧贴,小声地骂,“禽兽玩意儿。”
他一有动作,祁谏就醒了,两人对望了一会儿,都是沉默。
祁谏率先打破了安静,轻了轻嗓子,“抱歉,昨晚喝多了。”
“……”沈杳知道他想问的,问出口,祁谏肯定会生气,但有一股气憋在胸口,还是说了,“你没什么传染的……吧?”
毕竟男同性交可是高发区。
祁谏的脸都青了,咬牙切齿地挤出几个字,“老子是第一次!”
沈杳将信将疑地看着他。
他实在是太符合花花公子的条件了,高富帅,喝完酒又乱性,鸡巴也长得丑丑的,很粗很黑。
祁谏又气又急,站起来转了两圈,男人怎么自证是处男?
“反正我是第一次,”祁谏再次强调,“我可不是随便的人,马上,等你烧退了,我们出国领证!”
“?”沈杳懵懵的,他不明白怎么直接就要领证了,但也勉强相信了祁谏的说辞,果断拒绝了,“……我不要。”
“为什么不要?我是认真的,我们网恋的时候,就准备和你结婚了。现在性别不对,也没关系,出国一趟的事情,你要是觉得仪式感不够,国内想办多大的婚礼都可以……”
祁谏絮絮叨叨地说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