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羽睫一颤一颤,连忙去拉祁谏。
“你没事吧?”
祁谏拉住他的手,顺势站了起来。
手也好软。
他察觉到自己有点不对劲,微微弓起了腰,遮掩下身的反应,迈开长腿,快走两步走到上面的台阶,这才后知后觉,强装镇定地抹了把嘴唇。
心虚、色厉内荏地评价,“恶心……还不快点跟上来?”
沈杳小步跑着去拿了手机,然后小心翼翼地爬上楼梯。
祁谏的房间很大,沈杳进去的时候,男人已经拿了浴袍进了卫生间,只留下一句,“床铺好,酒倒好!”
床上的被子整整齐齐的,这有什么好铺的?
沈杳随便抖了两下被子,调整成他平时觉得睡觉舒服的形状。
然后走到酒柜面前,望着里面的名酒。
这个酒柜比楼下的要小很多,但还是有好几瓶,沈杳不爱喝酒,根本分不清,跑到浴室门口,隔着门喊,“你喝哪一瓶啊?”
里面水声停了停,“随便拿一瓶开过的!”
沈杳挑了瓶瓶子最好看的,从小吧台又选了个最好看的杯子,将酒倒了半杯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