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一道清脆的巴掌声传了出来,段菱因为力的作用,身体向前拱去,头顺势埋进了曾南柔的怀里。

曾南柔面朝大海坐着,那个染上红色巴掌印的臀部便也就朝着大海,段菱不知道旁人能不能听见,至少在她听来,声音还是很大的。

于是,她不敢抬头,像是一只害羞的小狗,跪趴在地上,头却埋在主人的怀里。

微飔不住地想要往小穴里钻去,可是被双环拉扯着的穴肉,将那个小孔完全地堵住。

于是,夹杂着落日的海风只能转导,钻进段菱宽松的衬衣里面,抚摸着垂落的胸部。

敏感的乳头在接触到封的瞬间,禁不住颤动两下,便就能听见细碎的铃声此起彼伏、络绎不绝。

曾南柔像是突然寻到了乐趣,巴掌声伴随着海浪,糅杂在铃铛声中,在被落日的光辉披罩着的海边,上演了一场难以言喻的美妙的交响乐。

或许有人往这边看了过来,可是段菱被曾南柔挡的死死地,她们又坐在最靠海的地方,段菱和曾南柔的小腿已经被海浪打湿了。

或许还是有那么一些人看到了,却对她们来说,并没有什么影响。

曾南柔用的力道并不大,看着打了不少,可臀肉上也才覆上了一层绯红。

或许有落日的加工,曾南柔看着远处已经被遮住了半张面庞的太阳,突然放开了段菱。

段菱被打得有些梦,却还是在片刻之后反应过来,立马跪立了起来,将衬衫往下拉了拉,勉强遮住了红色的屁股。

一阵杂乱的铃声将曾南柔的思绪唤了回来,她看着段菱,突然也起身了。

与段菱同样姿势跪立在沙滩上,看着她。

段菱一时有些懵,不知道曾南柔要干什么。

突然,曾南柔双手抓住段菱的肩,倾身吻上了段菱的唇。

唇瓣相依,一时的无措瞬间被周遭四溢出来的甜蜜给融化了。

似乎有人说过,爱不爱她,吻过便知。

段菱认为,这是毋庸置疑的,毕竟她们接吻过许多次,不论是在何种情况下,都不会让段菱排斥任何来自曾南柔的吻。

软舌撬开唇瓣,深入进去,攻城略地,带着甜蜜的涎液。

她们在被落日笼罩着的海边忘情地接吻,似乎完全忘却了自己的处境。

铃铛声有一瞬间的停滞,又立马响了起来。

曾南柔抓着段菱的肩,将她推入了水中。

段菱在入水的一瞬间因为害怕,与曾南柔有了短暂的分离,片刻后又被曾南柔扣住后脑,强硬道攫取了那软绵的唇瓣。

段菱的手缠上了曾南柔的腰,她们相拥着没入了水中,似乎在一瞬间入世隔绝。

吻,真的是一个很神奇的东西,它是一个向嘴诉说代替了向耳朵倾吐的秘密,它可以表达任何语言也无法表达的情感和微妙变化。

詹姆斯说,当吻的烈火燃烧起来时,最值得记忆与珍视。

段菱在此刻,无比地赞同这句话,它值得用全部地余生去回忆与珍藏,用她和曾南柔全部的余生。

海岸边的水位很浅,却依旧将两人完全包裹住了,浪潮时而打在两人身上,却不能将两人分开。

段菱尝试着在水中睁开眼睛,却惊异地,与曾南柔对视着。

那双溢着水的眸子,无声地诉说了,无限的柔情……

“哈……”

她们终于从水中探出了头,却半个身子依旧埋在水中。

她们都红着脸,抢夺着周遭混杂着海风的氧气,却又在对视的瞬间都笑了。

无比纯粹不夹杂着其他情绪的笑声被海浪冲走,被微飔带走,只剩下了两个状似癫狂的人。

确实是疯了,曾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