耳赤,渐渐呼吸不上来,曾南柔才放开了她。

“学姐,别再激怒我了。”

曾南柔说着,那双眼眸微垂,眸子里晦朔不明,整个人周身都散发着一种名叫“危险”的气息。

段菱红着脸,喘着气,一脸不服的看着曾南柔,“你凭什么?凭什么决定我的人生?”

“你狗屁的人生,你那叫什么人生,就是给曾广权做妾?”曾南柔逼视着段菱,“我也姓曾,不若你给我做妾?”

“曾南柔!”

曾南柔尽量放平气息,道:“段菱,我不想跟你在这儿多费口舌,你最好听话点,真正限制你人身自由的东西你还没见过呢。”

那是从骨子里流露出来的匪气。

曾南柔常常认为,若不是生在现代社会,她怕是个会强娶民女的土匪头子,毕竟他们祖辈就是土匪。

段菱仓皇地摇头,背靠着车门,与曾南柔隔开了一段距离,“不行,曾南柔,你放我回去,我不跟你玩了。”

“你放过我行不行?我们从此再无瓜葛,你放我走我的独木桥好不好?”她的声音带着颤,近乎乞求地说着。

她看着曾南柔,试图从这个冷酷的女人身上看出来一点转机,却见那个冷酷的女人冷笑一声,道:“不行,我就要你。”

“不行,我真的不能走,求你了,快点让她掉头回去啊!

“呃……”

曾南柔突然伸手掐住段菱的脖子,身子微倾,凑近段菱道:“学姐,你怎么就那么贱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