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体面吧……”段菱说着,竟哭了出来。

曾南柔不是没见过段菱哭,但大多都是情到深处时带着羞耻的落泪,今日,如此纯粹的悲伤,是头一遭。

她看着段菱慢慢弯了身子,跪在地上,泪水滴落于地面炸开,曾南柔却觉得也不过如此了。

“好,我不问了……”

曾南柔妥协了,她向后靠去,跪坐下来,静静地看着段菱跪在她面前泣不成声,那样子,好像在忏悔,也好像在道别,永远不再见的那种……

“那……我给你上药吧。”曾南柔轻声道,“最后一次了……”

“……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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