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最近几天做的不错,黄修竹说那帮老东西在你手底下都不敢吭声。”

曾南柔只嗯了一声,没有说话。

“最近东南边的市场……”

曾广权的话刚开了个头,曾南柔便放下了碗筷,站起来道:“我今天中午有个实验,不回来吃饭了。”

她的目光看向的是段菱,她是在跟段菱交代。

曾广权点点头,道:“中午想吃什么让何叔给你送去,别吃食堂了。”

“让母亲送吧。”曾南柔不假思索,脱口而出。

这话一说出来,在场的人都是一愣,段菱更是惊得拿不稳筷子,掉在了桌上,抬头惊愕的看着她。

“什么?”曾广权询问地看向曾南柔。

曾南柔笑了一声,道:“母亲在大学是我的学姐,她的专业能力一向厉害,说不定还能帮我做做实验。”

曾广权点头,“也是,我记得你们上学的时候就关系好。”

这话从曾广权嘴里说出来就格外恶心,自从知道段菱是曾广权收养的之后,曾南柔就知道曾广权一定了解段菱在学校里的事情,她也因此怀疑过段菱是故意接近自己的。

两人在恋爱期间几乎天天腻在一起,不过好在曾广权并不知道自己女儿的性取向,只道她们就是普通的好朋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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曾南柔不愿意听曾广权提起她们上学时候的事,便道:“您要是愿意,就让母亲来,不愿意就让何叔来,我喜欢吃的就那几样,厨房都知道。”

说完曾南柔就离开了。

段菱想上厕所,但她不敢在曾广权面前表现出来,于是强忍着陪曾广权吃完饭,在曾广权离开后,她立马朝曾南柔的院子跑去。

“唔!……”

曾南柔在回自己院子的必经之路上拦截她,这里有一座假山,曾南柔捂住她的嘴将她拖拽至假山之后,段菱刚开始还想反抗,在闻到曾南柔身上的香味后便放松了下来。

“母亲这么迫不及待来找我所为何事?”

段菱转过身来,恳求地看着曾南柔,“我想上厕所,求你……”

“求谁?母亲不说清楚,我怎么知道?”

“主人,求你,我……贱狗想上厕所……”

曾南柔笑了笑,将段菱身上穿着的旗袍往上撩了撩,手伸进了她的底裤。

底下已经湿了一片,曾南柔在下面捏了一下,笑道:“怎么这么湿?母亲又发骚了?“

“嗯……是,贱狗发骚了,求您……主人……我想尿……”

曾南柔轻笑一声,“我也没说不让你尿啊。”

“唔……”段菱被逼的都快要哭出来了,“里面……”

“哦~”曾南柔故作糊涂,“原来里面有东西啊,那小狗也不提前跟主人说,你不说我怎么知道,是不是?”

“嗯,是……求主人……”说了长篇大论,可那只手依旧在花穴处游荡,就是不往别处移。

眼看段菱到了崩溃的边缘,曾南柔终于大发慈悲将尿道栓抽了出来,“嗯呜……”

段菱低吟一声,就想离开去上厕所,被曾南柔拽了回来,“跑什么,就在这儿上。”

“主人……”

曾南柔收起了脸上吊儿郎当的笑,严肃道:“跪下。”

段菱当即便跪了下来,他们所处的地方是在隐蔽,可耐不住它是露天的,段菱害怕的将腿绞在一起,却被曾南柔强制性分开。

曾南柔将湿了的手指插进段菱口中,道:“就在这儿尿。”

段菱一边本能性的讨好地舔舐着曾南柔的手指,一边有分出心力来思索曾南柔说的话。

段菱本是不愿的,可憋了太久,曾南柔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