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秘书给别的男人这样喂过水么?”

“……没有。”

“那也就是说,我是第一个。”池臣的声音里有难以掩饰的愉悦。

阮卿点了点头,后来又想起他根本看不见,于是出了声音:“对,你是第一个。”

“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