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药,然后帮他掖好被角,让他睡下。

江稚月已经好久没有这样,坐下来细细打量江建设。

之前有粱楚舟,后面有高天铭。

她总是将更多的重心放到部队里,以为只要治病的钱给到位就好了。

但是时光流逝,才发现江建设已经白发苍苍,而孝心根本不是用钱买来的。

江建设一边喝着药,一遍絮絮叨叨的念着:“楚舟……楚舟……”

估计是在心底后悔着当初赶走粱楚舟的决定。

也不至于自己三年后落到这幅田地。

江稚月捏紧药碗,眼眸一片漆黑,她早就很后悔了,后悔了整整三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