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学，把她转回宜市最好的大学。

当初她去晋市，也是和他赌气，选了一所很普通的大学，也交了一群奇奇怪怪的朋友。

既然父女两的关系已经变质，应初尧就不会让女儿跑到离他很远的地方。

有一点，无瑕是说对了，这辈子，她都别想离开他，在他主导的势力范围里，她是自由的，但她永远都别想跳出他的掌控。

他只是僵硬了几秒，随即又恢复正常，对她说：“宝宝，你当然能出门，也能去上学，但前提是，你得乖乖的。”

无瑕从他话里听到自由的希望，追问：“怎么才算乖呢？”

应初尧看着她，凑过去亲吻她的唇角，但：“首先，你不能再抗拒我，其次，你得学会主动。”

“你不觉得你很过分吗？明明是你强迫我，为什么要我主动？！”

“谈判桌上，双方都会尽力为自己争取最有利的条件，你想要自由，自然要给我些好处。”他说得正经，实则是强词夺理。

她的自由，为什么要受他控制。

但无瑕知道，他的确有能力掌控她的自由，她争辩不过他。

“怎么才算主动呢？”

这两天，在性爱上，她明明很配合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