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疑惑问她:“怎么了?”

应无瑕找准时机,灵活地从他身上滑下来,快步走到沙发旁,拎起那件深红色的睡袍仔细瞧了瞧,又拿到鼻尖闻,浓烈的香水味瞬间把她呛得连打两个喷嚏。

在确定这是女人的睡袍后,应无瑕瞬间就炸毛了。

“这是什么?这是什么东西,爸爸,你房间里为什么会有女人的睡袍?”

应初尧看着那件几乎透明的睡袍,沉默了,心想徐道那老家伙,什么时候变得这般粗心?

“宝宝。”他走过去,伸手想将她手里的睡袍拿走。

应无瑕却像被踩了尾巴的猫,厉声道:“你带女人回来了?还带回你的卧室?”

她又指着刚刚才躺过的大床,“你和她在上面睡了?”

“没有。”

“没有?那这个东西怎么会在你房间,应初尧,你是不是要给我找后妈了?!!”应无瑕用力地抖动手里的红色睡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