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头疼。”

薛镜辞听他声音含糊,带着酒醉的鼻音,赶紧扶住他。

想?起?他病刚好,不宜饮酒,薛镜辞与其他人打了个招呼,就扶着萧寻回屋睡觉。

回到屋子里,薛镜辞替他盖上被子,正要走,手?腕却被紧紧攥住了。

“师父,我……”

薛镜辞没抽手?,任凭萧寻抓着,等着他森*晚*整*理继续说下去。

屋外?林恒和罐子还在吵闹,混杂着鸟类喳喳的叫声,一片热闹喧嚣,让人仿佛又看?到了下界的烟火气。

连带着薛镜辞,那清冷如月的脸上也沾染了些许烟火,眼神又亮,又温暖。

萧寻的心莫名?软了软,许多从?未与旁人说起?的话?,就这么脱口而出。

“我其实一直知道自己运气不好,小时候我想?吃个肉包,却吃不上,但别人咬一口就直接丢掉。人与人的命,从?出生就不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