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准取。”他说。
“我就要。”碧荷也来了气。
本来她只是随便说说,可是林致远这种反应让她更来气,她还偏就要去了
“不行。”
男人脸上的笑容消失了,他面无表情的看着她的头发,“梁碧荷,你身上每个地方都是我的包括这颗痣。我说不准取就不准取。”
她身上的所有特征他都记得清清楚楚全都都属于他。全部都是他的私有物。一个都不能少。少了一个他就会不高兴他一不高兴,就想要杀人。
“林致远你这个王八蛋,”碧荷扶着浴缸要起身,却被他死死的按在怀里还趁她挣扎的时候狠狠的顶了她几下,“我想干什么就干什么,才不听你的”
“不许。”
水花剧烈翻动,是男人翻身把她按在了浴缸边,贴着她的背开始慢慢的抽插。
巨物抽出,又带着水顶入。他牙齿轻咬她的左耳,舌头慢慢的吮吸她的耳朵,在她耳边轻声说,“你要是不听话,我就天天把你捆在家里把你光着身子捆在床上,每天下班回家就先干你五次”
这种幻想让男人明显兴奋了起来,巨物更加的膨胀,力度和频率也越发的大了起来。
碧荷被男人按着趴在浴缸边,被迫承受着他压在自己身上的重量,巨物插入自己的体内,花穴胀满,他的每次抽插都挤入一些水流,碧荷感觉小腹涨涨的似有尿意,她咬牙忍耐,“林致远你这个王八蛋,你别以为我不知道”
“你知道什么?”男人的小腹冲撞着她的臀部,水纹一片波动,他伸手揉捏她的乳,“你又知道什么了?说出来我听听?”
小腹里还有他的肉棒出入,碧荷被他干的全身一阵战栗,她闭眼咬牙,“你别以为我不知道,Selina左边耳朵也有一颗红痣”
背后男人的动作一下子顿住了
就像是被突然按到了关机键,林致远的表情突然变得茫然。恶魔的低语又在这一刻,笼罩着他,侵袭着他的灵魂
他想起来了。
那个女人耳后的那颗红痣。
那混乱又黑暗的十年。
内心的黑洞,杀戮的欲望,灵魂在自发去寻觅解药
酒精,大麻,枪械,无数的女人。
寻觅,得到,抛弃;再寻觅,再得到,再抛弃。
周而复始,仿若轮回。
他不知道自己到底在找什么只知道无法停下来。
他在煎熬,被惩罚。
难忍内心的躁动无数个深夜,那写好了放在保险箱里的,一张张研究各种法律和案例之后制定的完美犯罪计划
他的完美谋杀。
只有在那极度刺激紧张的高风险博弈和对抗中才能勉强被安抚住的杀人的欲望
直到那年那天的那一个瞬间。
他突然看见了梁碧荷的眼睛。
灵光乍现,石破天惊。
那些女人身上,那些吸引他苦苦追寻过的特质,就那么突然在他脑海里全部拼在了一起
只是怎么可能?
怎么可能全部都是她?
不是的。梁碧荷她又丑又笨一定有什么地方搞错了。
可是他的灵魂却已经失控。它极度兴奋。它试图操纵他的理智。它一刻不停地在他脑海里叫嚣着,去把她抓回来抓住她把她抓回来
那就把她抓回来。
把她按在床上,再次插入她身体的那一刻,他的身体和灵魂,都在那一瞬间兴奋得发抖
是她啊
原来真的是她。
快乐在那一瞬间到达极致,灵魂也在那一刻重获圆满,如同烟花绽放之后,重归安宁。
碧荷把头放在手臂上,默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