脑里不堪的幻想让男人发了疯,那她的裙子胡乱推高,又解开她的胸罩,发抖的手在她身上乱摸,气极了又狠狠的打了她屁股

两下,“他们摸了哪里?你说不说!你被哪些人摸过?”

“呜呜呜林致远你发什么疯?”

碧荷呜呜的哭泣,泪流满面,“我都说了我才第一次去,就被你撞见了,人家根本没有碰到我,你自己”

“我不信。”

那个穿着白衬衫的清秀男公关的样子又出现在他脑海,男人打断她的话,恨得咬牙,又狠狠的在她屁股上打了两巴掌,“他摸

你哪里了?是不是腿?摸你腿了?”

还知道挑白衬衫的。

“啪!”又是一巴掌。

“你变态呜呜我都说了没去过,是古诗拉我去的,不信你去问她你自己还不是去”

屁股上又一下下,传来刺痛。

碧荷呜呜大哭,泪流满面,挣扎无能。

男人把她按在床上,又重重的打了她屁股几十下,打到白嫩的屁股泛起了红色。在女人的哭泣声中,他又喘了半天气,站了起

来。他一手穿过她的腋下,肌肉一鼓,不顾她的挣扎,把她拖去了洗手间。

碧荷刚刚扶着他站稳,花洒开启,热水喷出,浇了她一头一脸。身上的衣服和头发全湿透了。

几滴水进入了鼻腔,碧荷咳嗽了几声,哭了起来,伸出拳头在他身上乱打。

“你变态,你打我!”

她一边哭一边反手打他,力度却连挠痒痒都算不上,“你走开,我不和你过了!”

“不和我过?”

男人捏住发抖的拳头,气到冷笑,几下胡乱扯掉了她湿透的衣服,让她全身赤裸,又把他自己的衣服也全部脱掉了,下腹的阴

茎已经高高勃起,“梁碧荷我看你是还没搞清楚状况,你不和我过,想和谁过?你跑试试?我看谁敢收留你!”

她是他手心的鸟儿,被他层层捆绑,怎么可能逃的掉?

他今天去了她的母校情景再现,他是有一丝悔意,他后悔那几年不该放她自由!不该错过她鲜嫩的那十年,又少干了她

多少次?又在别处浪费了他多少精液?

“你变态”

卧室里只有密密切切的花洒声和女人低低的哭声,热水浇过她赤裸的身体,男人拿了一颗沐浴球,开始面无表情的涂满了她的

全身。

他的手滚烫又强硬,一寸寸的仔仔细细的涂抹,揉捏,清洗过了她全身的肌肤。

女人的哭声又渐渐小了,只余一点点抽泣。

小鸟儿全身赤裸,圆圆的眼里含泪,被身材高大的男人逼到了淋浴房的角落,缩着肩膀抽泣。男人身材结实,腹间勃起的阴茎

形状狰狞,蠢蠢欲动。

女人这可怜无助委屈的抽泣样儿让男人心里一阵瘙痒他一把把她按到了墙上,抬起她的下巴就吻了上去。

女人还有些不愿,想要扭开头,下巴上的手一下子捏紧了。男人扳开了她的嘴,舌头强硬的抵入她的口腔,肆无忌惮的舔过她

的口腔内壁,玩弄扯咬吮吸她的舌头。

腹间已经勃起的阴茎青筋毕露,更见狰狞。

强行玩弄了半天小舌,男人拿起花洒,把她全身的泡沫冲干净了。

然后他把她按在了浴室墙上,让她背对自己,让她扶着扶手翘着屁股女人还在赌气不愿,屁股上又挨了一巴掌。等她委

委屈屈的摆好姿势,男人伸出两个手指头,微微专门掰开她白嫩无毛的花瓣,嫩蕊初露,他拿着花洒细细的冲洗了一番。

白嫩初生的花朵在细细的水流冲击下不自觉的蠕动收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