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你坐下吧。”
褚洄之从?善如流,他拿了药箱,坐到莫岁旁边。
莫岁翅膀末端有道不深不浅的伤口,是之前他为?了维持理智自己搞出来的。几片翎羽都被凝固的血液黏在了一起,褚洄之轻轻拨开, 帮莫岁清理羽毛。
莫岁整只鸟瞬间过电,褚洄之眼看着小团子炸毛后大了整整一圈。
“咳, 你轻点动我?翅膀。”莫岁把头埋进胸前密实的羽毛, 小声?道。
褚洄之依言减轻力度,莫岁却?觉得适得其反。轻抚过他羽毛的动作在若有若无的触碰中被放得更大, 反倒令他更加无法忽略。
可话是自己刚刚说的, 他又不好意思改口,只能闭着眼睛把头埋得更低。
“你把头抬起来点, 我?怕你把自己闷死。”褚洄之憋着笑,调侃道。
“才不会, 我?又不是笨蛋。”莫岁没?什么说服力地争辩。
莫岁受伤的翅膀被褚洄之裹了个?严严实实,连扇动都有点困难。他尝试挥了两下翅膀, 有点不满意,他翅膀本来就短, 这样更飞不动了。
褚洄之趁着莫岁正在活动翅膀,在药箱里随便翻了块药贴出来拍在了自己脚腕的伤口上,草率到甚至没?贴平整,药贴的边缘都皱巴在了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