理昨天递了辞职信,今天就直接没来了。”

陆时衍恍然片刻,很快冷静,按了按一直在隐隐作痛的太阳穴。

他问李秘书:“你和她关系比较近,有没有和你说过她会去哪儿,或者老家在哪里?”

自家老板的情绪不对,李秘书生怕行之踏错,触了霉头,几番斟酌后才说:“许助理,好像从没说过自己从哪里来、老家在哪里,过年的时候,也没见她回家……感觉她一直都是一个人。”

陆时衍刚刚稳固好的情绪被这句话轻易动摇。

他突然觉得心有些缩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