交，她规定的每一环我都要做到满分，不然等着我的就是痛苦的惩罚。我还记得，有一次我在她生日的时候画了一幅画送给她，耽误了课程修习，把画送给她之后她什么都没说，让我在前厅跪了足足一天。”弥娴说到这里笑了，但是笑容很轻松，像是完全释怀的模样，“很滑稽吧？我当时觉得怎么会有这种母亲。”

林恩看着她的侧脸，眼神亮晶晶的。

“后来妹妹们挨个出生，我以为妹妹们也会跟我一样，但并不是，她对她们很温柔，我才知道，她是有另外一面的，只是这一面我无法看见。”

“那你当时，是怎么想她的？”

“当时？”弥娴挠挠她的下巴，笑着说：“我恨她。我恨我自己为什么要出生在这个家庭。我对她说了，她说……”

“如果你恨我你就把我有的全夺走，等你有本事把想要的东西都掌握在手中，你才有资格说恨我。”

“……”

“后面，如你所见，我就在你面前。”

林恩为曾经的她感到心疼，她的手抚在弥娴脸上，弥娴似乎感应到她的情绪，捏着她的手指印下一吻。

“宝贝，不用为我表现什么情绪，不过是些小风小浪。”从前的话题止在这里，她话锋一转，对林恩说：“说到这里，这次回家，可能会有很烦人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