满脸不耐烦,“我让你叫,没让你哭,你好烦人啊!”

他一连往她身上抽了三鞭,左童发出难以忍受的哼咛声,声音越来越虚,血滴在木板上,都已经流到他的脚下了,白色的运动鞋被染上鲜红色,绽开一滴血珠。

靳尘气笑了,“不叫是吧?怎么我哥打你,你叫的这么好听呢?婊子,信不信我抽死你!”

他作势已经扬起了鞭子,仓库的铁门被往上拉开,刺耳的一声枪响,子弹打入他的手臂中。

靳尘丢了鞭子,痛苦的捂住胳膊,往后跌跌撞撞的倒去,看着大步进来的男人,江也琛目光阴冷,发怒的前兆,将枪放入腰中,紧盯着倒在木箱上的女人。

“哥……”他满眼都是难以置信,“你竟然敢拿枪射我?”

江也琛抱起左童,阴怒瞪着他,“靳尘,你越界了,给我滚回英国,没我的命令你敢回来,下次我会断了你一条腿!”

他眼睁睁的看着他快步离开,手臂中陷入的子弹传来阵阵的巨疼,坐在地上痛苦的低下头,吸起了鼻子。

李运提着药箱进来,走到他的身边,“靳先生,我来帮您取一下子弹。”

他嘴角咧出嘲讽的弧度,艰难的伸出胳膊给他,“你好像对这种业务很熟练,怎么?跟在他身边,天天替取子弹吗?他连我都敢开枪,为了一个女人。”

李运不语,拿出碘伏和镊子,索性打进去的不深,小心翼翼的将边缘子弹夹出。

给他处理的伤口时,才说道,“您是第一个在江爷枪下没死的人,他从不虚开空枪,每一枪都命中要点。”

“这么说,我还要感谢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