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琛离开,冯奕快步拿着针管快步走去了病房。

装作为她打针的时候,低头悄然说道,“等会儿我会把这个房间的监控切断,外面还有很多人把守,我会把你护送到顶楼,到时候就是得爬着管道,也得逃走。”

左童喜极泪涕,不断的感谢他,“没有你我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冯奕勾起嘴角,将针管中的药,推入进她的身体中,“大可不必这么感谢我,举手之劳,况且我也是可怜你,被那个男人虐待这么长时间,倒是辛苦了。”

不会有人知道她经历了怎样的痛苦,可终能解脱的这种感觉,快让她哭出声。

冯奕轻而易举的将电路切断,确保不会再开启,他打探了两路走廊上的情况,已经拜托几个护士全部拦住他们。

楼梯口和电梯口都有人把守,电梯中也有监控,保险起见,走楼梯会好一些。

“你等一下,我去给你拿个衣服,穿上护士的衣服不会让人怀疑。”

“好……”

左童扶着床起身,脑袋却一阵眩晕,她被迫大口喘气,拔掉了自己手背上的输液针,坐在病床上,这种感觉始终消散不了,头好晕。

她想问清楚是怎么回事,该不会是对什么药物过敏。

看到门口有人走进来,以为是他,“冯奕,我好难受,你究竟给我打的什么药?”

站在那里的人迟迟不说话,只看到一双白色的运动鞋。

左童抬头,门口站着一个熟悉又陌生的男人,手捧向日葵,黑发被染成一头金黄色,带着夸张叛逆的耳钉,一身另眼的迷彩嘻哈装,朝她慢慢挑起熟悉的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