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宁昱笑容乖巧,答的轻松自在,“小叔常年不在家,当然理解不了我们朝夕相处的深刻感情,更何况知晓姐姐待我如手足,我也没脸辜负她的好意不是。”
一番情真意切的话,听的知晓心跳停滞,瞋目结舌。
那声温柔的“姐姐”叫的她鸡皮疙瘩都翻起来了。
这是什么惊悚鬼故事?
她光想想都觉得瘆得慌。
姜野冷哼,明显不信他的鬼话,沉声警告,“姜宁昱,你少跟我玩花样。”
“我不敢,小叔。”
他悠哉耸肩,满脸不以为然,转身出门前撂下句,“车在楼下等你,快一点”。
少年走后,每过两分钟,司机吴叔上来给知晓送衣服。
她还沉浸在不敢置信的恐慌中,换好衣服离开前,被追下床的姜野摁在门后,吻的她脑子都麻了。
一吻结束,他红着眼粗喘,不太愉快的质问:“老太太说你偷给男人织围巾,就是给他弄的么?”
他居然注意到了。
姜宁昱脖子上那条打眼的破烂围巾。
知晓愣了下,低头笑的欢。
男人满脸冷色,越想越来气,“你还有脸笑。”
她用哄人的语气轻声解释:“因为发生了一些事,所以....围巾被他拿走了。”
“......”
“我也要。”
他嗓音很哑,一字一音符。
“什么?”
“咳,冬天.....我也会冷。”
老男人扭头气绝的哼,开启不要脸耍赖模式。
知晓抿嘴轻笑,只觉得眼前的猛男糙汉可爱到爆,她少见的主动踮起脚凑近,偷亲他满是胡渣的下巴。
“上课快要迟到了,小叔再见。”
尾音刚落地,怀里的人儿迅速逃离包围圈,姜大队长发愣两秒的功夫,病房就只剩他孤苦伶仃的一个人了。
空气里似乎还残留她身上的味道。
就着烟吸一口,满足的魂儿都飘了。
》》》
熟悉的黑车在医院门口等候。
知晓自然不会傻到坐后座,伸手去拉前座的门,结果扒拉半天,车门跟钉死似的,纹丝不动。
这时,后座车门降下。
不久前病房里某个知书达理,温文尔雅的少年,又回到那张不可一世的寒霜脸,仿佛每个细小毛孔都述说着主人的不耐烦。
他斜眼看过来,傲慢至极,“坐后面,我还能吃了你不成?”
“.....”
知晓真心觉得他是精神分裂晚期,还是无药可治的那种。
尽量她心头一万个不愿意,但想到今天那堂公开课是院系最出名的女魔头,迟到就是死罪,她看了眼时间,慢慢吞吞的挪上车。
车刚开出医院,右侧冷不丁朝她扔来个东西。
落在手背毛茸茸的,软软乎乎,知晓还来不及惊讶,那东西竟是活物,欢快在她腿上蹦跳起来,她大惊失色,抱头乱叫。
“啊!”
“吵死了。”
姜宁昱烦躁的低骂,单手拧过跳到座椅上的小东西,揪起它的小耳朵在空中晃来荡去。
知晓慢慢冷静下来,疑惑的抬眼去看。
.......竟是只纯白无暇的小兔子。
她张了张嘴,“你......”
“欸,你不觉得这家伙跟你挺像吗?”
少年稍有兴致的逗弄着,难得见他眸底闪烁着柔光,他哼了声,“不会反抗,任人宰割,蠢的简直一摸一样。”
知晓清楚他嘴里吐不出好话,也深知自己嘴笨说不过他,最好的办法就是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