枢将摇光的雄虫冰封在冰河之下,保了她的性命,却也使得她再不能出南疆。

可红妆在这里,她的雄虫就不可能在冰河下。

红妆抿抿唇,脸色不太好看。

季寒初问得一针见血。

她闷闷地说:“在师姐的身上。”

没有人愿意把自己的命和自由系在另一个人身上,除非她够爱你。

天枢也曾想过把冰河下的雄虫种到自己体内,可摇光不愿意。她讲自己活了太久,实在无趣,不想再折腾。

红袖却不同,她太知道红妆的心,她在江南还有一段情,不能就这样困死在七星谷。

季寒初看到她脸上浓重的悲伤,心头仿佛钝刀割肉。这感觉很陌生,但来势汹汹,他活了这些年,好像第一次感受到。

他很同情红妆的遭遇,但这和他乐意被绑架是两回事,“红妆姑娘。”

红妆抬起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