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又深又狠,把红妆插得哆嗦了好几下,小腿用力夹他腰腹,好一阵痉挛。
季寒初担心她:“疼吗?”
红妆摇头:“不是很疼。”
他见她受得了,慢慢地开始动作。
那里本就敏感又脆弱,他轻轻动一下,红妆就咿呀叫一声,渐渐地季寒初不再满足,动得越来越快,插干得越来越狠,不时发出快慰的长叹。
床铺发出吱呀声响,小穴含着粗大的欲根,红妆叫得放肆,要被铺天盖地的快感逼疯了,整个人像被他戳穿,太刺激,太多了……
她崩溃一般喘息呻吟着:“嗯啊啊”
季寒初抓着她的腰,狠命往上顶弄着,插干着,她发出淫荡的呻吟,哽咽着,哆嗦着喷出一波又一波淫水,两手无力地向后撑在他结实的大腿上,整个人随着他的操弄上下起伏。
“慢点,慢点”
“都在你床上了,慢点操”
太快了。
太猛了。
男人每一次的顶弄,都深到要戳到最里面,那么凶猛,红妆感到大腿的肌肉开始泛酸,渐渐撑不住,身上流淌下的汗水在小腹处汇聚,流到胯部,滴到他腹部的黑丛林里。
那里染了大量淫水,毛发晶亮,分不清是谁的。
红妆仰着脖子,望见了床顶上悬挂下的两条纱幔。
这是供一些嗜好独特的男人专门作乐用的,用来绑着女人,操干起来别有一番乐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