玩意儿在娇嫩的口中进进出出,女人夹紧腔壁去含吮裹弄,未吞咽的水液顺着嘴角流下,滴在地上,滴在她颤抖的指尖。
殷远崖发狠地抓着她的头发,让她的脑袋在自己胯下快速地起伏,每每把肉棍插到她嘴里,就挺起胯往前用力再顶两下。女人被顶得泪水横流,眼睛湿润泛红,勾得殷远崖插得更急,更凶。
粗烫的硬挺猛地抽出,又用力捅进去,他抓了满把头发,放纵自己完全沉迷在淫荡艳色里。
太爽了……
操女人的小嘴,比神仙都快活。
殷远崖粗喘着,喘得越来越快,桌上的女人也到了高潮,咿咿呀呀地叫,水液喷了一波又一波。
“叫那么骚……个欠操的小荡妇……”
“就他娘想被我操死。”
“不许停!继续叫!叫啊!”
……Q究依灵凌泗散污巴漆-整
用蛮力再抽插了几十下,殷远崖闭上眼,仰起头长长出了口气胯部激烈耸动,浊白的精液全数射在了湿热温软里。
女人吐出性器,埋在他双腿间帮他舔舐干净,身子还随着激情颤抖着。
殷远崖毕竟上了年纪,射了一次还得隔很久才能硬起来,他享受着女人的服侍,双眼随意地转了转。
这一转,才发现屋子里还有个女人。
正是方才被他抱在怀里,差点腾不出手去摸别人的那个,不知何时已经乖乖地坐到了一边去,笑嘻嘻地看着屋里的淫乱,嘴里还舔着芽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