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杀人越货的勾当,人也不会少。谢离忧更是喜好奢华,不知道的还以为他才是掌财权的门主。

唯独季寒初这里,来来往往就几个侍女、药童,瞧着可怜,一点也不像堂堂三公子。

红妆从瓦缝往里看。

屋子里堆了些药材,季寒初拿着石钵和石臼正在细细地捣弄草药,一旁书桌上除了几本厚重的医术还放着几个空荡的锦袋。

他换了身衣裳,看着有些大,领子宽宽松松的,红妆从屋顶望下去,正好能看到他露出的一截精绝的锁骨。

季寒初一直静静捣药,红妆看着看着,心腔里的东西渐渐跳快了些。

她安静地看了会儿,直起身,目光停在虚无的天幕中,神情冷下去。

她抬手,抚到自己的心口处,那儿隔着皮肉,有颗东西在不知死活地跳动。

红妆抬起头,借着微弱的月光看了看手中的佛珠,慢慢闭上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