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呀?”

季寒初坐的很端直,靠在墙面上腰身也挺直如木板,他就着自己坐在床上的姿势,问道:“姑娘何人?为何绑我?”

“我是何人?”

红衣姑娘的声音清浅,淡淡的四个字听起来却充满嘲讽,她的音色很是清润,像是深山月色下的清泉,季寒初听得一愣。

长鞭缓缓移到他眼下,粗糙的鞭子刮着他鼻子来回磨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