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自然不介意自己是什么身份。

白唐眨巴眨巴大眼睛，示意李苍继续讲。

李苍瞟了他一眼，“我就是开来玩玩，看它收益还不错，就继续开下去了。”

“Emmm，开个公司来玩。”白唐诚心请教，“老公，你方便透露下你是做什么吗？”

李苍有些被气笑道：“都在一起几个月了，你现在才来了解自己男人是做什么的，是不是有点晚了？”

白唐无辜，“那你也没问我嘛。”

李苍呵了一声，“你名下两套房三辆车，手上还有项目版权，我和你谁更富还真说不定。”

白唐嘟嘴，抱怨，“不公平，你私下调查我，我们这叫信息不对等。”

李苍捏着他的嘴，“收集自己老婆的信息叫调查么？你要是想知道，你问什么我不会回答？”

“那不一样，你就是调查我。”

“别转移话题，之前对我没兴趣才是真的吧？不然怎么会在一起几个月都不问我？”

白唐没好气的拍开他的手，“放屁，我要是不喜欢你，能这么被你干？”

李苍想了想，也是。

“那怎么不问。”

“越是喜欢越是拘束，没听过么？我怎么知道你会不会嫌我干涉太多？我先暗恋的你好吧？你都没有说的意思，我怎么问？”

李苍啧舌，“你为什么会认为你先暗恋的我？”

白唐心想，废话。

我还没来这个公司的时候，就在S站看到你直播了。来了这个公司后，才发现公司总经理跟某色情主播声音一模一样，那不自然而然会继续关注了吗，越是关注，就越发现总经理这个人合他胃口，不光长在他审美点上，连做事风格都是他喜欢的那一派，那喜欢上就不奇怪了吧。

不然，他犯得着喜欢一个网络主播么。

真因为鸡巴喜欢一个人的话，那买情趣用品不就够了。

要多长有多长。

“反正就是我先。”白唐肯定道。

李苍意味深长的看他一眼，“那可未必。”

白唐一脸不可能的表情。

李苍没有继续争论，就着前面的话题说：“我开公司玩是因为早几年跟着国外一个朋友炒股票，赚了一些钱，勉勉强强能跟你现在一样，后面回国，没事干。闲着也是闲着，就在网络上直播过一阵子，然后就开了公司了。”

白唐心下一跳，紧跟着问：“直播？”

李苍沉默了一会，像是犹豫了很久，才开口道，“你保证不生气，我就继续说。”

白唐心里知道怎么回事，但见他这么说，不免有些好奇，“你先说。”

李苍迟疑了一会，吞吞吐吐道：“我不是没事做么，就...就在色情网站播过一段时间。”

李苍怕白唐误会他现在还会直播，飞快接道：“但是跟你在一起之后，没有再播过了。”

白唐在意一个问题很久了，但是一直没有机会问，现在终于可以问出来了。

“你跟别人约过吗？”

李苍这次沉默的时间更长了。

白唐心里咯噔一声，本来信誓旦旦的事情，因为李苍的沉默，瞬间分崩离析。虽然知道两人相遇之前的事情，不能怪任何人，但是一想到曾经有人拥有过李苍，哪怕没有感情，只是约炮而已，就觉得堵的慌。

李苍看他都要哭了，赶紧道：“没有没有，没约成功，只是有过这个行为，怕你介意而已。”

白唐眼里含着眼泪，“那到底有还是没有？”

李苍叹了一口气，“不算有吧，之前有一个关注了我挺久的粉丝，私聊我要不要约，给我发过那种照片，我看长得还可以，当时是说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