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个女的,但太狠,没人敢小瞧她。

周遭又恢复了安静,盛满徐徐吸了口烟,夜并没有带来黑暗,有凉风吹进来,远处海面倒映着维多利亚港灿烂的破碎光影,他垂下纤长的眼睫,阴影扫在左眼下的疤痕,那疤正巧遮住那颗红色小痣,他做过很多梦,有谁的指尖总会触着那颗小痣调笑着讲话,指尖沿着鼻骨一路向下滑,轻点到喉结。

等他终于捉住那只作乱的手时,梦就会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