论我对你做什么,怎么玩你,我不想听见一个不字,明白吗?”
宋可风越往下听,小脸越惨白,心里也怵得慌,愣了半晌才语无伦次地应承下来,“...是,夫君,我...我明白...”
魏峙颔首,抬手拍拍他的脸,纠正道,“错了,叫主人。”
宋可风怔住,却也不是太久,顺着魏峙的意思改了口,声音怯怯的,很轻,“......主人。”
他本来是垂了眼,睫毛沾着泪,将湿未湿,说这两字的时候才挑起眼睑,戚戚望着魏峙,烛火的影子在他眼睛里头淌过,看上去是楚楚动人。
魏峙满意地低头吻他一下,语气缓和不少,颇耐心地教导宋可风,“所有规矩,我只跟你好好说一遍,日后再犯,会有其他办法让你记住,知道了吗?”
宋可风讷讷点头,眼里的泪转了几圈都不敢掉,半天也没说出话来,魏峙却笑了,又亲他一口道,“别怕,只要你听话,我会做个很温柔的主人。”
他一边说着,站起身来,走向一面挂满鞭子的墙,随意挑了一条,“之前没打过你,今日看你也跪这么久了,就先打二十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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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家想说的话:】
老魏,训人训到一半看到老婆的脸:好漂亮,亲一下
彩蛋是一些以后的调教日常,看可可塞珠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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彩蛋內容:
日暮时起了寒风,卷起满院落叶,紧闭的窗扉虽隔绝霜雪,却隔不透蔓浸的凉意。
窗内燃着几只昏暗的红烛,烛影投在墙上诡谲生姿,摇曳的烛光让整个内室忽暗忽明。
屋内大床正中横陈一具玉体,颈上束一皮革项圈被晃啷铁链锁在床柱上,细看双靥高肿布满了指痕,胸前两点茱萸各上了一蝴蝶夹,细细鞭痕突兀亘在全身白嫩的肌肤上,后臀尤甚,从腰部直至腿中膝窝处尽是淤紫,乃至有几处外皮翻卷,露出殷红充血的新肉。
两条修长纤细的腿间戴着银制贞操带,由皮革固定在腰上,细银条从股间扣过去,后穴填入一略粗于成年男子尺寸的玉势撑开嫩肉,前段玉茎被笼套束住,纾解不得。
门帘倏然被人挑起,魏峙带着一身寒气步步踏近,至床边坐下,不发一言凝视着床上昏睡的人。
宋可风迷蒙间感到有阴影投下,睁眼望见床边人正含笑看着自己,心中一窒,慌忙向床的另一侧爬去。
魏峙握上铁链把他拉到身边来,两指掐上乳尖猛地一拧转,面上笑意却和煦,“看来可可还有精神,那我们继续罢。”
今日是第三日,因着他没得魏峙准许擅自出府门坏了规矩,已经被连续苛责了两日。
他被锁在这阴戚的内室,魏峙每下朝便过来变着花样惩戒他,鞭笞责打自是逃不过,更有许多让人羞愧欲绝的法子凌辱于他,任凭如何求饶啼哭也未曾有过一刻心软。
宋可风已不再求了,只顺从爬下床去跪伏在他脚边以额贴地,颤声道,“可可有错,请夫君责罚。”
请罚亦是规矩,该说什么,怎么跪,都是一鞭一鞭调教出来的。
他学这跪姿时,魏峙叫他整个午后就这般跪着,头上顶一杯十成满的瓷杯,若洒出来一滴便是一顿狠抽,直到宋可风当真合了魏峙的心意,身上已没有一处好肉了。
瞧他乖顺,魏峙没再刻意刁难,叫他直起身来取了贞操带,温和道,“转过身来我瞧瞧伤。”
臀上的伤痕狰狞,各种刑具的印记相融成红肿紫胀一片,甚至两瓣臀肉间的隐秘处亦有被责打过的痕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