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师折月的身边道：“我是谁？我能是谁？”

“你不记得了吗？我就是你啊！”

师折月轻挑了一下眉道：“你就是我？这可真是一个老套又俗气的说法。”

那女子问道：“哦？怎么个老套又俗气法？”

师折月回答：“我曾看过无数的小说和电视剧，那些作品里会冒出一些所谓的第二人格的说法。”

“哦，还有一种说法是，一个人入了魔，却又不愿意接受那样的自己，便生生把那样的自己和原本的自己区分开。”

“于是便有了另一个自己的说法，也是不巧，这种事情我之前研究过。”

那女子轻笑了一声，问道：“那你研究出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