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的和被扎针的两只手。 水杯于是递到了我唇边。 我就着乱步先生的手大喝两口才觉得活过来了,脑子又能继续转了。 “乱步先生,你的手怎么了?”我疑惑地问。 皮肤像被火苗撩过似的一片赤红。 “没什么。”江户川乱步把手背到身后,“还喝不喝?” 喝,我连忙把杯子里剩下的水吞咽进喉,干燥的咽喉舒服不少。 喝完水我才发现自己背后出了一身汗,黑发黏在脖颈上,湿乎乎的。 赤司征十郎注意到我的视线,俯下身,手指轻轻拨开我侧颈上的湿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