击报复在后。”
“不告诉你。”江户川乱步哼了一声,“笨蛋栗子自己反思。”
我一只手揉脸颊上的牙印,一只手被江户川乱步拉着他是可恶的会咬人的盲杖,我要给他打一星差评。
铃木大酒店的服务很有问题,他们根本不关注客人的需求,没有人主动说帮我换一根盲杖,我只能继续冒着被咬的风险用乱步牌坏盲杖。
铃木大酒店的地毯着实柔软丝滑,柳沢友矢把刀刺向椅子的瞬间,我已经滚到他三米开外,使这位灵敏刺客好似中了延迟,显得不那么聪明。
被几个壮汉压在地上嘶吼挣扎的柳沢友矢梗着脖子僵硬抬头,他听见两道叠在一起的脚步声,脸上怨毒之情更甚。
我:都说我看不见了,辛苦变脸又是何必呢?
我只能感受到阵阵阴风呼啸吹来,顺着我的脚脖子往上吹。
寒从足下起,他是不是想让我冻出老寒腿?好歹毒的心肠!
“四年不见,柳酱,啊不,柳沢先生。”我率先说出开场白,“纵使多年未曾见面,你的音容笑貌依然深深刻在我心里,使我难以忘怀。”
“犯人在左边。”江户川乱步帮我把脑袋扭了个方向,“你刚刚是在对地毯上一块污渍说话。”
我:“有差别吗?”
江户川乱步想想也是,又帮我把头扭回来。
柳沢友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