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身的阴唇有些肿热,包着男人粗大的柱身,惨兮兮的,捣得尽是黏腻咕滋的声响。

梁惊野闷闷的,没顾着他继续在床头柜翻。

他现在打种打进去,万一真能怀怎么办。

很快他找了小半块棉白布,叠了几折往姜云容屁股下一垫,小心翼翼抽出了自己那玩意儿。

这是把他当包不住尿的小孩了。

梁惊野轻压了下他微鼓的小腹,堵在里面的淫水朝女穴口涌,全都滴在了那块棉布上。

“你、你别……啊嗯”

他皮肤上汗涔涔一片,热气一腾,身子又凉下来,不像梁惊野身子里的火炉始终燥着。梁惊野的手抚热了他小肚子上的皮肉,混着血丝的???水漏不尽似的还在淌,好像他真的在用花穴尿尿一样。

羞耻得要命。

满打满算一次还没要够,梁惊野那东西沾得晶亮,直挺挺不要脸得杵在那里。空虚的瘙痒像蚂蚁咬,一寸寸朝女穴里涌。

姜云容咬着唇瓣,一碰一颤得让男人排液。

等差不多结束了,男人才清醒了些:“宝宝,咱们还来吗?”

他整个人蜷了蜷,侧身也费劲,哭哭啼啼骂他:“混蛋。”

粉白屁股上都是他抓出来的红道子,下面的小嘴吃了大半就已经撑肿了,原本的窄缝被弄得嘟嘟的。

梁惊野泻火和没泻差不多,反而下面这根东西更挑,自己一直用的手必然看不上眼了。他生怕刚刚太心急把人操伤了,姜云容两套器官发育比较完全,只是都偏稚气。

他也只字不提是谁一直在那里勾引人,开口认了错:“我错了好不好,先洗洗还是困了睡觉?”

姜云容不嫌热,埋被子里回话:“洗澡。”

他又补了一句:“明明说好……出去玩的。”

驱蚊膏老早摔地上去了,梁惊野下床把这小罐子捡起来,他深呼吸了几回,黑眸死死盯着人,手随意从马眼撸到根,射到一旁快落灰的痰盂里,嗓子里含了砂:“下回补你,带你出去玩儿。”

他老婆没开口回他,眼睫垂得低低的,倦得就这么睡了。

梁惊野不敢现在给他打扇,怕人家着凉,他身上的汗衫没逃过脱下来的命,挡住了姜云容腰下的风光。

梁惊野开始洗午饭吃完后剩下的碗。

小猪被这俩人晃了,不能出去玩儿,干脆整条狗趴在厨房门口,颇有点示威的意思。

他不知道姜云容午睡躺多久后再起来洗澡,热水烧了两三瓶热水瓶备着。

囫囵尝过肉味后满脑子就是那事情,零散成碎片,每一片都值得咂摸。

冲干净泡沫后他打定主意了。

梁惊野盯着小猪,像是在和这条蠢狗商量事情:

“得先把屋里的榻子搬走。”

10

姜云容再醒过来的时候天已经暗了一半。

他身下还有些黏糊,六七月窝着还盖着毯子,热得一身薄汗,衣料粘在身上难受得很。

身边就剩一条男人的汗衫,人早就不知踪影了,他下面还酸着,睡得肘窝也压粉了,撑着起来,朝周围看了一圈都没看见梁惊野的影子。

暑气燥人心,姜云容看着空荡荡的屋头有点委屈,他晃了晃头,把那些酸的涩的抛掉,打算先去洗个澡。

“醒了?”

他些都还没穿上,梁惊野就拎了个大东西进屋,冷峻的脸也柔下来。

见他没回话,梁惊野继续搬着东西,一边搬一边和他解释:“这是以前放着的浴桶,好料木打的……”

他估计对什么是好料木头也不懂。

“我没用过的,刚刚在外面冲洗过了,不脏不带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