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有了老婆,他也像是有了青年人该有的心绪,至少不再是一潭死水了。梁惊野回到院里薅了两把小猪的狗头,捋了捋明天要做的事情,刷牙洗脸完进了屋。

风扇转着带来细细的响动,梁惊野放轻了动作,借着夜里模糊的光线伸手拨了拨姜云容的额发。

每次做完后小娇气鬼就恹恹困倦,细皮嫩肉的,经不住遭。

梁惊野泄出一声轻笑,给他扯好被子,自己睡在一侧。他摸着人家嫩笋似的手,卡着他的指缝握了握,不作声地亲昵。

……

“宝宝,醒醒,起来吃早饭了。”

姜云容听着耳边的声音,转了个身,哼了下不知道咕哝了什么话,又把脸蒙进被窝里了。

梁惊野还要出去做事,他怕姜云容睡过了头,一天作息乱了才把人叫醒。

以往早晨只是稍发出些动静姜云容就会颤颤眼睫很快醒过来。

他身上总带着那种借居在别人家的局促无措,即便是家里宠着长大的,他也是被教过做家务的,只是次数实在有限,不太熟练。

他像是用做饭洗碗那些琐碎事情付租钱一样,手皱皱泡在水里朝他怯生生笑,谨慎得让梁惊野不知该做些什么缓解他们之间的关系。

梁惊野他自己六岁就踩在椅子上做饭,七岁挑水,八九岁已经会做大半农活,田间村口一帮男人侃大山的时候都说要娶勤快能干活的,他那时应该也这么想,婚嫁,终归是找个能一起担苦水的人,喜欢是温饱外的奢侈品。

长大后他却倒了个个儿,既然自己什么都会了,又何必让对方操心。他糙习惯了,姜云容却是糖水里泡着长大的,梁惊野见他做活反而无奈,现在可算是好不容易养熟了。

“先起来吃了饭好不好?别在被子里闷着。”梁惊野摸摸他没盖住的后脖颈,耐着性子哄人,“不是说要我想想我哪儿错了吗,我想好了,你起来听听好不好?”

姜云容埋在被子里,说话含糊不清:“困……好累……”

慢吞吞的,和熟悉的人亲昵撒娇的调子。

梁惊野侧耳静静听他讲,依稀抓了几个字眼。

“下面不舒服?”

姜云容迷迷糊糊点点头,枕头上的黑发一翘一翘跟着动。

梁惊野掀开小半被子,手放在人腰间:“我看看。”

“唔?嗯……”

小内裤紧紧包着屁股,中间一道卡在腿缝深处,蹭得有些深。

昨天澡也是梁惊野帮忙洗的,姜云容反射性收了下腿,之后便困得任由人家动作。

梁惊野把他的内裤褪下,手掌包着大腿内侧的软肉托起他的腿,像蜜蜂挼开花瓣去吸蜜水似的原先并着的腿开了道缝,幼红的肉唇如同微撅的丰润唇瓣。

内裤料子再好也抵不过下头嫩,操的时候就肿了,过了一夜料子再磨磨看上去更严重了。

人还在半梦半醒呢,ъёɑ?他突然听见梁惊野语气又厉起来,男人说话压根没加个限定时间限定场合,赤条条一句:

“以后不许再穿内裤了。”

24

梁惊野的手还掐着人大腿根的痒痒肉,说出来的话压根没法子听。

以后不许穿内裤?

姜云容在被窝里傻乎乎“唔”得应声,下一秒,耳根涂了红药油一样亮亮发烫。他一夹腿,无意识把梁惊野的手吃进了软肉棉花堆。

“你先别乱动呀……”他现在才慌了清醒了,无中生有,合拢的腿像是怕那只下流的手再往上钻,暧昧且羞赧地并着磨蹭了一下,粗糙感刺激得人起了一身鸡皮疙瘩,明明是为了确定它还在安全位置,手指有没有插进去,他这举动却仿佛在撩拨谁,用不见光的细白处困住麦色有力的大掌,“所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