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来是为了这个，原来不是被欺负了找他求助啊。

宋兮衍略有一些失望，也有一些松了口气，看了一眼柏行疏，原本下意识想同样小声回答来着，结果目光在落到柏行疏耳朵的时候，也同样瞄到了柏行疏那已经分化完成的腺体。

宋兮衍：“……”

耳朵微红了一下，收回了自己的目光，点了点头，直接用完全正常的音量回答道：“可以，这个精神控制系统研究其实各个院校实验室都有做，目前有部分功能已经落地，属于半脱密的状态。”

“在场的……”宋兮衍看了眼这些老师们，“都是校级以上的军官，都有满足了解资格。”

柏行疏需要的就是这一句话。

理由到手，柏行疏这时候才干咳了一声：“大概就是这样，之前我有幸在宋老师的帮助之下，见识过这个精神控制系统，给我留下的印象很深刻。”

“然后前段时间我分化了。”

“分化完成之后，我感觉到整个世界好像都明亮清晰了许多。”柏行疏面不改色地说着，自己从沈暅那边打听来的，他分化成Alpha的感受。

“我觉得这种感觉，和当初做测试的时候，测试的设备可以按照我意志力行动有些相似。”

“那种开阔的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