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数据。

看着数据对比，还有系统给他提供的第三视角显示的，自己表情的画面，柏行疏：[……]

最终，完全无可否认的柏行疏，冷静地把这一脸数据推开：[有没有一种可能，在你说这些之前，我自己都不知道呢？]

系统跳脚的声音顿时戛然而止，两秒后，系统倔强：[怎么可能，你那么聪明！]

一边说着，一边系统开始飞速分析起来自己库里记载的所有数据，然后缓缓地，一个答案出现在系统数据库之中。

沉浸在自己又被柏行疏忽悠这事之中的系统：[……]

[你不是笨蛋对吧。]系统干脆利落地，选择了怀疑自己的数据。

柏行疏感觉系统这是趁机攻击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