欧宴月实在忍不住,精关一开,浓稠的精液全部都射在沙发的靠背上。
“嘤……到、到了……”
祁牧旸的龟头冠沟上还套着羊眼圈,每一次抽插的时候,那些毛刮蹭过阴穴口都带来阵阵麻痒的战栗感。
欧宴月刚射过精,此刻还在不应期,可是祁牧旸却不管不顾,把他从沙发上抱起来,腾空走了几步,每一步都顶到了非常深的地方,有几次龟头还擦过宫颈口,顶到了里面的宫腔。
欧宴月呜咽了一声,带着哭腔道:“老公,小心宝宝!”
祁牧旸让他双手撑在书桌上,屁股朝后高高翘起,他站在他身后,狠狠干了进去。
“惩罚你不乖,大半夜的不睡觉,赤着脚跑来书房吃老公鸡巴!”
“啊啊啊!进来了……月月的逼被老公操了!好深……老公的大鸡巴好大!插的好满,骚逼被撑的好酸……嗯~”
巨大的快感像波浪一样拍打着,叫嚣着,席卷而来。
欧宴月此刻有点神志不清,胸口的奶孔还张着,时不时的有奶水滴落在书桌上,滑下地面。
肉体撞击的声音在书房里不绝于耳,肉刃在鲜红屄穴中飞快进出,每一次都带出大量的透明淫水。
“叽咕叽咕”的交媾之声令偌大的书房充满了淫靡的气息,外面夜色正浓,而里面却是春意盎然。
怕他肚子顶在桌子上不舒服,祁牧旸肏了几百下之后又拉起他的双臂,逼着他往前走回卧室。
欧宴月哭着道:“不、不,好奇怪……”
他此刻像一只被雄兽插着播种的雌兽,弯着腰撅起屁股,迫不得已地一步一步朝前走着。
祁牧旸无视他的哭声,继续说道:“还敢不信老公的忠诚,胡乱猜疑,有什么事老是闷在心里不说出来,就会乱发脾气,你说老公是不是要罚你?”
“呜……老公我错了,饶了我,我真的……”
他不行了,这种奇怪的姿势让巨物进入了一个很奇怪的角度,那个地方竟然还隐藏着一个性欲的开关,祁牧旸才顶到那里,他的膀胱就一阵酸麻,潮吹的淫水和着一些尿液竟然顺着他们俩交合的缝隙,淅淅沥沥的流了下来。
祁牧旸哼笑道:“爽了就会喷尿,这不是我那淫荡的小兔子吗!”
“不是不是!啊嗯……”
好不容易走回了卧室,祁牧旸拔出鸡巴,让他仰躺在床上,他站在床边抱着他的两条腿,低头仔细地给他舔起淫乱不堪的骚穴来。
欧宴月羞得咬住了手臂,发出像蚊子一样呐呐的细声:“别舔,脏的……”
男人却伸出舌头给他看,还咕咚一声吞了下去。
“老婆的屄我又不是第一次舔,不脏,我的月月无论何时都是甜的。”
欧宴月这会儿心理防线早就溃败了,他红着眼睛哭道:“祁牧旸,你说过会一辈子爱我,只爱我,你不会碰别人的吧?”
祁牧旸松了一口气,终于逼出他的真心话了。
他无比坚定地看着欧宴月的双眼,一字一句道:“我发誓,我永远只爱你一个人,绝对不会碰别人。”
他从身上破破烂烂的睡衣口袋里掏出一串银铃,在欧宴月惊讶的目光中缓缓套在了他的脚踝上。
“白心悦家世代是巫咸,我想求她帮忙做一串银铃送给你,只要有这串银铃,就可以用我的力量保护着你,为你挡去所有灾祸,但是银铃必须现场制作,用她巫女的力量诵经加持,所以我才迫不得已跟她回了家,做了这串银铃。”
他没有告诉欧宴月自己因为做了个梦,梦见他生产的时候难产血崩,所以才吓得赶紧找白心悦定做了这条银铃,想用自己来帮欧宴月挡住这次灾难。
白心悦震惊道:“祁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