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我等了好几天,他都没有来天台,所以,这其实就是婉拒的意思吧。”

胖子:“我不能理解,他没来天台又怎么样,你俩一个寝室,有无数次机会可以说,你为什么就非得在天台说?”

祁牧旸怔忪了一下,突然觉得自己是个傻逼。

是啊,欧宴月不愿意来天台,他就不能坦白心迹了吗?就算他真的不能接受自己,也总比话憋在心里那么多年要好吧!

祁牧旸挂断电话,想要立即打给欧宴月,这时剧组的艺人统筹却笑着走过来道:“祁老师,我们要登机了。”

祁牧旸顿了一下,想了想还是决定回去之后当面和欧宴月说清楚。

一想到欧宴月在自己家,在他的床上,睡了十天,祁牧旸便忍不住露出一抹笑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