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手伸到下面,握住被欧宴月舔硬的鸡巴开始撸动起来。

操!老婆给他鸡巴上套了个什么玩意儿,那个羊眼圈上面的毛不断地搔着他敏感的阴茎,配合着他手里的动作,竟然有些意外的爽感。

祁牧旸的眼睛紧紧盯着欧宴月,性感的喉结上下滚动。

他现在恨不得起身把老婆压在身下好好教训教训,可是他双腿被锁链禁制着,无法行动自如的施展身手。

他沉着气,手里的节奏不变,眼睛里却慢慢聚集了大片的风暴。

欧宴月想象着以往每一次祁牧旸在他身体里勇猛无比的冲撞,身子一阵战栗,手里的假阳具差点都握不住。

“啊……好舒服……老公、老公再操我……”

花穴此刻被玉棒顶得水流如注,可是欧宴月手法生疏,他握着玉势随意地操弄着甬道,却不得要领解不了穴内的空虚和瘙痒。

他揉弄乳房的手放到下面去按压自己敏感的阴蒂,阴蒂瞬时肿大充血,升起一股股酥麻感,反而令他更加饥渴难耐。

“呜……没、没有老公操得爽……”

玉势始终碰不到他最骚最痒的地方,欧宴月郁闷地抽出假鸡巴扔在地上,眼睛转向沙发上的祁牧旸。

这时他才发现祁牧旸不知何时已经醒了,正看着他的各种淫荡姿态在自慰呢。

欧宴月撅起嘴生气道:“你不许动!我允许你摸鸡巴了吗?”

祁牧旸心里觉得好笑,配合着他无辜地眨了眨眼。

“老婆,那我申请看着老婆玩弄自己的样子打手枪,老婆同意吗?”

“不同意!你这个花心大萝卜!”

欧宴月捡起地上剩下的锁链恶狠狠地将他的双手也捆了起来。

“没我的允许不可以乱动,否则你一辈子都不许碰我了!”

祁牧旸无奈地哄他:“好好好,都听你的。”

他看了一眼欧宴月湿淋淋的腿间,调侃道:“可是老婆你下面已经湿得滴水了,小嘴饿得都哭了。真不要老公喂饱你吗?”

欧宴月又羞又怒,低吼道:“闭嘴!”

他看了一眼男人雄赳赳气昂昂的紫红色肉棒,无意识地咽了一下口水。

好、好想要。

他撅着屁股爬到沙发上,跨到男人身上分开双腿对准自己的雌穴。

缓缓沉下身子,用勃起的龟头摩擦着红肿淫乱的阴唇。

“啊!舒服死了……还是老公的鸡巴舒服!”

他用力掰开大阴唇裹住那斗志昂扬的分身,慢慢摇动身体。

“嗯啊……再、再来……要……”

祁牧旸手脚动弹不得,无奈地笑道:“宝贝, 你这是吃自助餐呢?”

欧宴月不理他,继续律动着自己的身子,用外阴摩擦他的龟头。

男人的身体精壮结实,每一次被他的阴户碰到都引得他闷哼一声绷紧了腹部,眼中的隐忍到达了极致。

他哑声道:“宝,羊眼圈你怎么套在阴茎根部,套在龟头冠沟处才能知道它的妙处。”

欧宴月没用过这东西,自然不知道它的作用。

他狐疑地看着他,冷声道:“你怎么知道它怎么用?你是不是跟别人玩过?祁牧旸,你个脏东西!”

祁牧旸顿觉冤枉,这玩意儿是个男人都会用好吧。

他从欧宴月的话语中咂摸出一点酸溜溜的味道,一直莫名其妙的他心里总算明白了几分。

敢情老婆是看到了那些流言蜚语,所以吃醋了。

他又好气又好笑,这宝贝就这么不相信他吗?不过他难得吃醋的样子真是可爱,又是憋屈又是羞愤的,索性大半夜跑来书房自给自足了。

祁牧旸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