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糟地挂在手臂上。

不断有蜜汁从淫洞里流了出来,被祁牧旸笑着调侃,就算两条巨物都没能堵住老婆的潺潺流水。

他抱着欧宴月起身,走了两步把他放在那些昙花之间,然后便发了狂似地死命肏干他的两口淫穴。

欧宴月被他肏得不停地移动,眼看着就把那些昙花都撞得七倒八歪。

他胸口的乳液一股股地滋润着倒在地上的昙花,他则侧躺在地上,被男人抬起一条腿,又快又狠地摩擦着内壁。

泪眼朦胧之间,眼前的昙花们竟然慢慢地盛放了。

“!!!”欧宴月又惊又喜,伸出手去触碰着洁白的花瓣。

祁牧旸喘着粗气,看了一眼昙花。

“养了好多年都没开过花,今天你一用奶水喂它们,它们就开花了。”

他低下头,咬了一口欧宴月的奶子。

“宝贝,你莫非真是天上的仙尊下凡,所以连体液都是滋补的圣品?”

欧宴月早就被肏得神魂颠倒,哪里还能分得清他在说什么。

只隐约听见滋补二字,他便嘟囔着道:“都说雄虫的体液才是滋补的圣品,可以养护虫蛋健康的成长,你怎么不射进来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