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我……”

不行了,怎么那么舒服,难道在开阔的室外,因为随时可能被人发现他们在苟合,所以才觉得分外刺激有快感吗?

欧宴月觉得自己此刻脑中一片空白,只感受得到身体里那根让他快乐无比的肉根。

“哥哥,还要……干得月月好舒服啊……”

“不许发骚!”

体会到极致快感的欧宴月仰起头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本就十分白皙滑嫩的身子,因为镀上了一层薄汗,在月光的照射下,更显出似珍珠般的莹白光泽。

这片惑人心神的白映在男人被欲火烧得渐渐泛红的瞳孔中,似是开启了一个可怕的开关,平日里淡定冷漠的男人,此时更像个在战场上杀红了眼的将军,气势汹汹地挺着长枪攻城略地。

“骚货!大鸡巴干死你!”

“啊……啊……啊嗯……太、激烈……啊哈……”

酥麻感像浪涛一样向他的脊椎冲击,欧宴月早就忘了答应过男人要闭上眼的事,他被干得眼神失焦,愣愣地望着身上不断驰骋着的男人。

女穴里沁出大量淫水沿着屄口的缝隙丝丝缕缕地流了出来,打湿了他们的交合之处。

“啊嗯……好撑……怎、怎么回事?”

欧宴月蓦地一惊,身体的异样令他想到一种可能性。

男人低下头一口咬住他的嘴唇,笑道:“小少爷那么骚,一根怎么能满足呢,现在这样,吃饱了吗?”

两根肉刃在他宫腔里搅弄律动,欧宴月浑身如遭电击,头皮都麻了。

“不、不!怎么会这样……好撑,月月要被撑破了……呜……”

淫屄被两根鸡巴肏得红肿外翻,男人却不见丝毫怜惜,依然重重地顶弄着他的阴道。

“呜……老公我错了,不要两根……宝宝害怕……”

男人却笑得疯狂:“小少爷不是有好几个男人吗?区区两根算什么!”

“啊啊啊啊 ……救、啊!”

肚子被顶出了鸡巴的形状,欧宴月哭着胡乱蹬腿,被男人按住分开在两侧。

阴唇上的小珍珠都被顶得肿大了,可怜兮兮地颤动着。

“好可怜的小少爷,要不要哥哥给你舔舔阴蒂?”

“嗯啊……不、不要,求你了,两根真的吃不下……”

他都怕自己被肏破了!

男人紧紧盯着他,哑声问道:“以后还敢对着别的男人发骚吗?”

“不敢了,不敢了,呜呜……只给哥哥肏……”

“小浪货,每次在花园里,你就爽得要失禁的样子,啧。”

男人飞快在他阴道和宫腔里干了几百下,在欧宴月已经爽到身子痉挛的同时,他终于射了一大股滚烫的爱液灌入他的腹腔内。

“干死你!”

“啊啊啊啊!!!被、被强奸犯内射了,呜呜呜……”

“萧家的小少爷被我压在花丛里干了个爽,真想拍下来给大家伙都看看,看看小少爷究竟是一个如何下流淫荡的骚东西!”

他伏在欧宴月的耳边沉声道:“你说,看了你如此淫荡的模样,其他保镖会不会找到机会就把你压在肮脏阴暗的角落里,用腥臭的鸡巴狠狠肏你的骚逼?”

“呜……不、不要!”

“好孩子,那就乖乖打开窗,让我进你的房间去,大鸡巴老公好好疼你一疼,你的淫穴,只有我才可以肏,对吗?”

“对,对!”

男人终于满意了,抱起他抬头看着二楼的阳台。

那就是欧宴月的卧房吗,他要在那里,在萧家的大床上,好好地干烂这个企图逃跑的小淫妇!

【作家想說的話:】

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