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蓦地被如此庞然大物侵袭,欧宴月忍不住咬住手背微微蹙眉。

好痛……为什么会像第一次那么痛!

“宝宝,你还好吗?脸色都发白了。”

祁牧旸一边朝里推进,一边观察着欧宴月的反应。

见他似乎有些不适,他停止了入侵的动作。

欧宴月身上更热了,他似乎真的觉得自己的后颈有一块腺体,那里又热又痒,需要被他的Alpha灌入信息素才能止止痒。

他带着哭腔道:“老公,你摸摸我的后颈,有点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