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呜……”
忍不住发出一声隐忍的呜咽,席傲殇听见后却更加兴奋了。
他的感觉要是没错,仙尊的身体青涩稚嫩,穴道明显是从来未经采撷的模样,自己是他的第一个男人!
全天下所有雄性都有的劣根性,席傲殇当然也有!
一旦得知眼前的猎物从未沾染过别人的气息,是独属于他一人的,他就忍不住得意起来。
“仙尊。仙尊的雌穴好湿好热,紧紧箍住本座的鸡巴令本座动弹不得呢!”
他笑得不怀好意,一边捏住欧宴月的乳房把玩,一边诱哄道:“乖,打开身体,让我进去。”
欧宴月还在负隅顽抗,他不愿意在这种不对等的强迫关系中妥协!
脑海中响起上月仙尊那一部分灵魂的鄙视:废物!你就不能一剑捅穿他的心脏?!
欧宴月怒吼道:特么的哪来的剑?你被绑着你试试能不能一剑捅穿他?!
两个灵魂在脑子里拉扯,加上欧宴月不肯屈服的姿态,他紧紧闭合着身子,席傲殇的阴茎竟然堪堪只进去了一个龟头。
“啧,好紧,”男人往他乳尖上狠狠一掐,低声道“放松身子,让我进去!”
“不……”
欧宴月气喘吁吁,尽管全身情欲泛滥,他依然咬牙道:“别碰我!”
席傲殇眯起眼,冷声道:“这是你第二次对本座说这句话了。”
处在情欲顶峰的男人逐渐丧失耐心,他烦躁地试图强行冲进身下人的体内,可是又不知道具体该怎么做,这时候席傲殇倒是有些后悔自己竟然在床笫之事上一窍不通!
他红着眼一边揉搓手中的娇嫩乳尖,一边朝前挺动腰腹,卡在阴道里的肉棒此刻进退两难。
欧宴月又气又疼,十八年前的席傲殇看起来是个生手,压根不会云雨之事,只知道野蛮地把阳物插进来朝里捅,痛得他冷汗都出来了。
狗男人不知道自己什么尺寸吗,这样蛮横地冲进来,他不被弄坏掉才怪了!
二人挣扎撕扯间,一旁的曼陀罗花被碾碎落了一地,香气更加浓郁起来。
眼前的场景忽然一变,欧宴月依然被席傲殇压在池壁上,但是耳畔却隐约传来一阵喜庆的鼓乐之声。
二人皆茫然地抬头看向四周,不等做出反应,一个人影急匆匆走了进来。
“月儿,发生什么事了?”
萧望舒原本在外间大堂受着各方宾客的恭贺,冷不防心里闪过一丝不祥的预感。
他连忙朝着儿子的寝宫走来,忽然听见璇玑宫自带的温泉池里传来儿子一声惊呼,萧望舒以为发生了什么意外,赶忙冲进来想要看一看,不料却看见了儿子被儿婿压在池壁上轻薄的画面。
萧望舒老脸一红,转身把跟着他一起过来的萧沉屿推了出去。
“怎么回事?”
“没事,孩子们闹着玩的。”
“那为何月儿方才高声呼喊?”
萧望舒瞪了他一眼:“扶光,都说了没事,我们赶紧出去吧。”
他一边把萧沉屿往外推,一边忍不住回头叮嘱席傲殇。
“傲殇,虽说是新婚之夜,可是你们俩也要节制一些,千万不可太过胡闹了……”
两个年轻人血气方刚的,看样子激烈恩爱得很,就怕这个高大魁梧的儿婿把自己娇弱的儿子给弄得下不了床了。
席傲殇一愣,下意识接口道:“好,我知道了。”
待双亲离去,席傲殇望着身下脸已经红得像熟透虾子的欧宴月,若有所思道:“他们二人,真是你的父母?”
欧宴月捂脸呻吟,觉得自己这辈子都不用出去见人了。
竟然被自己爹看见自己和席傲殇光溜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