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人中有很多唯恐天下不乱的,也有等着看兰迪斯下不来台的。

只要欧宴月把手搭在任何一只雄虫的手心里,就代表着他答应了和别的雄虫共度一晚,兰迪斯这顶绿帽子是戴定了。

兰迪斯脸色苍白,想起这些天来每次自己爬到他身上求欢,都被他不耐烦的推开。

他是不是腻了自己?嫌弃他是个不良于行的瘫痪,觉得和他在一起睡觉有失他虫母的脸面?

兰迪斯的手指在轮椅的扶手上几乎抠出血来。

可恶!他的腿最近确实好了很多,元神经的修复在有条不紊的进行中。

可是欧宴月已经三天没有和他交配了,他的精神力阻滞不前,迟迟不能突破最后一步。

兰迪斯尝试着驱动精神力想要强行站起来,可是他额角青筋凸起,依然没能成功地从轮椅上站起来。

原本麻木的腿因为他的用力而酸痛不已,兰迪斯抿着唇强忍住双腿上钻心的疼痛。

欧宴月穿着管家特地为他定制的白色燕尾服,收腰的设计衬得他的身材凹凸有致。

他修长的腿包裹在白色丝绸中,身上戴着深蓝色锦缎绶带。

胸前的海蓝宝胸针闪耀出低调而奢华的光芒。

欧宴月在众人惊讶的目光中,转身朝着兰迪斯单膝下跪,将自己的手放在了兰迪斯的手心中。

“雄主,我可以邀请你跳一支舞吗?”

他明亮的眸子带着温暖的爱意看向兰迪斯,在那瞬间二人精神力相连,欧宴月将大量的能量输送到兰迪斯的身体里,兰迪斯愣了一下,随即握着欧宴月的手,在众人不可思议的惊呼声中,缓缓地站了起来。

“非常乐意,我的雌君。”

他把自己的雌虫从地上抱起来,搂住他的纤腰微微一笑。

左边的酒窝若隐若现,在欧宴月被他迷得一愣一愣之际,带着他用一个标准的舞步滑进了场中央。

他们夫夫二人,瞬间成了全场瞩目的焦点。

米迦勒把全程看在眼里,他有些意外地摸着下巴,若有所思地打量着欧宴月。

而拉斐尔则是看着他熟悉的身影和身上散发出的香味,陷入了久远的回忆中。

场中搂在一起的夫夫二人,在众人艳羡的和惊叹中,紧紧贴在一起跳着舞。

欧宴月其实不太会跳舞,他还记得自己在大学迎新会上因为太紧张,老是踩到舞伴的脚而被对方全程黑脸。

他其实真的不明白自己到底哪里得罪祁牧旸了,导致祁牧旸教他跳个舞都全程绷着个脸。

他委屈地噘着嘴,用力推开他:“你不愿意教就算了,我去找文艺部的部长教。”

男人似乎脸更黑了,一把把他拉回来。

“你敢!”

欧宴月觉得他奇奇怪怪的,可是祁牧旸一直板着脸,他们俩就这样磕磕绊绊的在一起跳舞,欧宴月总算是学会了交谊舞。

他心里有些无语,怎么在这种时候又想起这个死对头了,啧。

兰迪斯看着自己的雌君有些手脚不协调的舞步,忍俊不禁笑了出来。

“你这个小笨蛋,没人教过你跳舞吗?”

欧宴月的耳根子瞬间红了。

“干嘛!不会跳舞很奇怪吗?”

兰迪斯看着他绯红的耳朵,心情大好。

他把他拉过来贴在自己身上,凑近他的耳边说道:“乖,雄主会教你怎么跳的。”

他们俩精神力相连,在精神海中,兰迪斯的触须已经探进了欧宴月的衣服领口中。

众目睽睽之下,欧宴月瞬间软了腰。

他感到自己的双腿间似乎渐渐湿透了。

【作家想說的話:】哽茤?玟請联细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