欧宴月往下看了一眼,心中呐喊。
救命!他差点忘了,兰迪斯也有一根傲人的巨屌!
兰迪斯听见这句话,警觉地问道:“也?是什么意思?你还见过其他雄虫的性器?”
他问这句话的时候,带着自己都没有意识到的浓烈醋味。
欧宴月呼吸一窒,为什么兰迪斯能听见他内心的声音?
兰迪斯回答了他的这个疑问:“因为我们现在精神链接在一起,你内心所有的想法我都能知道。”
欧宴月怒吼道:“那你赶紧退出去啊,你知不知道尊重我的隐私权!”
兰迪斯一脸莫名其妙:“什么隐私权?你是我的雌君,你从头发丝到脚指头都是属于我的,就算你死了,尸体也是要埋进我们费尔多帝亚家的祖坟里的,你有什么隐私权?”
欧宴月:“啊!见鬼的未来星际!比五千年前的古人还要封建落后!”
兰迪斯听不懂他这句话的意思,他重重的咬了一口欧宴月的小嘴,用身下勃起的阴茎去摩擦他的腿心。
这是一种求爱的姿势,欧宴月脸一红,飞快的并拢双腿。
“不许进来!”
兰迪斯不满地皱起眉:“可是你还没有满足你的雄主,这不是一个好雌虫该做的事。”
欧宴月小声狡辩道:“可是、可是你刚才不是已经……”
兰迪斯嗤笑一声:“刚才我只肏了你半个小时,欧宴月,你是在质疑雄主的持久力吗?我根本都没有在你的生殖腔里射精!”
欧宴月脸色通红,大叫道:“闭嘴!你不要脸!”
这么羞耻的话他是怎么用一本正经的表情说出来的!
兰迪斯不觉得这有什么好羞耻的,交配繁衍本来就是雄虫的本能。
只不过他觉得有些奇怪,传言说虫母都是天生淫荡的体质,它们会不停地需要雄虫的灌溉,无时无刻不是和雄虫们下体相连性交,怎么到了欧宴月这里,他这么保守清纯呢?
当然,兰迪斯还是很满意他的雌君为他守身了二十几年,说明欧宴月真的很爱他。
他这么一想,雄性的虚荣心无限膨胀。
或许他的雌君只是欲拒还迎,没事,把他肏成床上的小荡妇就好了。
兰迪斯分开他的双腿环在自己的腰上,蓄势待发的肉棒抵在湿润的入口处。
“雌君,你还没有说,【请雄主进来把种子灌入我的生殖腔】这句话!”
欧宴月羞愤欲死,红着眼睛瞪着兰迪斯。
兰迪斯全然当他只是害羞,依然一本正经地重复了一遍。
他见欧宴月咬着嘴唇不肯屈服,伸出手指夹住他的乳肉掐了一下。
“啊!痛……别掐……”
兰迪斯像是发现了什么有趣的玩具,他把乳头往外拉扯,又捏揉乳肉让变成各种形状。
欧宴月胸口一阵酥麻,咬住自己的手指才使得自己没有丢脸的叫床。
兰迪斯思考了一会儿,手滑到他的腰臀处,轻轻的抚摸着他的月牙形虫纹。
欧宴月瞪大眼睛,身子剧烈的颤抖。
“哈啊……别、哈……啊啊……”
这个地方本来是他的胎记,现在成了他的虫纹。
他没有想到被抚摸虫纹会这么舒服,有一种奇怪的酥软和电流直冲脑海。
“呜……别摸了,受不了了……兰迪斯……”
兰迪斯低头看着他,深邃的眼眸紧紧注视着他绯红的双颊。
“该说什么?”綆多?雯錆蠊係輑玖5五①六⑼4灵巴
欧宴月被他摸得崩溃了,虫纹太敏感了,他这个地方又本来就怕痒,兰迪斯为什么会知道这里是他的软肋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