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两次是人情,次数多了,他还不起,别人也不会帮。
让老郑把这些人多关几天,总有狗急跳墙的时候。”
祁淮蹙眉道:“要按你说的,都是些二世祖老郑估计关不了多久。”
初鹤澄拍了拍祁淮的肩膀,“老郑那么鸡贼的人,人抓了不会就这么轻易放了的。估计早就联系好媒体了,这些人打码不打码爆出来,还不都是谈条件的学问。”
祁淮想想也是,无语道:“你是老郑肚子里蛔虫吗?”
初鹤澄半躺在车上,手肘搭在眼睛上补眠。勾唇说道:“我和老郑都能想到,你想不到只能说明是你的问题。”
祁淮‘切’了声,“我只是懒得动那个脑子,不是没脑子。”
这话初鹤澄倒是信的,祁淮脑子精明的很,只不过懒得动也是真的。
“其实我挺羡慕你,父母健在,兄友弟恭,没那些钩心斗角的事儿。唯一让你操心的就是你弟弟的学习问题。再没这么舒心的日子了。”
祁淮伸手勾住他肩膀,哥俩好地说着,“好兄弟有福同享有难同当,我爸妈就是你干爸干妈,你妈就是我干妈,我弟也是你弟,学习的事儿就交给你了,你老婆……”
初鹤澄倏地睁开眼,“我老婆就是我老婆。”
祁淮‘咯咯’笑出声,“我要说,你老婆也是高才生,你们两个怎么还整不了我弟这叛逆少年。”
初鹤澄这才重新躺回去,“说话就不能不大喘气吗?”
他说完话又闭上眼睛,祁淮觉得一个人没意思,特想撩闲初鹤澄。
他用手肘碰了碰初鹤澄,特别欠儿地问道:“嘿哥们儿,想知道怎么让‘姐姐’对你死心塌地吗?”
初鹤澄耳朵顿时支棱起来,祁淮别的不行,女朋友没少谈。他开酒吧,百分之八十的原因是给自己提供便利。
“你说说,我听听。”
祁淮视线落在他身上,“你要用渣男的思想谈纯爱,告诉你没哪个女人受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