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想了,那就是luanlun,他可是他姐的。
鹿朝阳也很无语,他们两个到底谁更像变态。
不过好在这种窘迫的局面没有持续太长时间,没多久他们所在的窗子就传来长短不一的敲窗声音,是摩斯密码。
初鹤澄知道是自己人,观察了下周围环境后开了窗子。
紧接着翻身进来两个男人,对着初鹤澄恭敬行礼,“鹤少。”
初鹤澄指了指那边的鹿朝阳,“把他带出去送我妈在的那家医院,不要让人知道他中药了。”
其中一个男人走到鹿朝阳的身边,把他轻易背在身上。
鹿朝阳深深看了眼初鹤澄,“给我留个联系方式,我一定会感谢你的。”
初鹤澄对着他摆了摆手,“有什么事儿问他,我现在给你你也记不住。”
说完他也不给鹿朝阳再说什么报恩之类的话的机会,让人带着他赶紧从窗户顺出去。
初鹤澄见人走了,对着剩下的另一个人说道:“你留在这儿,这手机,等十五分钟之后把它关掉,我出去看看。”
那人恭敬地应声。
初鹤澄手脚麻利地也从窗户顺出去,整个人攀着绳子荡到三楼。
三楼无聊的‘选妃’还没结束,初鹤澄顺着走道往深处的方向走。
路过一间房间的时候,听到里面有人说话,是一个女人的声音。
“我不想干了,我也没拿你们的钱,你们让我走不行吗?”
另一道压低的女生紧跟着打断了之前的声音,“来这儿可都是签了合同的,中途毁约你赔的起吗?”
第一道女声又说:“那我上去跳一场舞,不收费,跳完就让我走,求你了。”
第二个声音冷笑出声,“你以为你是谁,跳一支舞值五十万赔偿款。”
房间里面陷入短暂的寂静,还有女人断断续续哭泣的声音。
第二道女声等了片刻,缓了语气劝道:“只要把今天过去了,你妈那三十万手术费能凑上,你还不用赔钱。说白了第一次就是那么回事,眼睛一闭一睁就过去了。没准儿你要是得了哪个金主的青睐,你这事业也能跟着蒸蒸日上。
你是学跳舞的应该清楚,你见过哪个艺术生背后没有金主捧,靠自己能力闯出来的,太难了。”
初鹤澄听到这儿觉得无趣,老的不能再老的桥段,普通的人的大多劫难都跟钱有关,有时候连生死似乎都要靠钱来买。
不是他冷血,对这种事情置之不理。他又不是圣父,做不了普度众生的事情。他差点死的时候也没人来度他,除了那个会给他讲道理指方向的鹿朝惜。
想到鹿朝惜,他神情跟着柔和不少。脚步正要迈开,打算去看看这别墅里还有什么猫腻。
就听到里面的哭声渐大,“我爸要不是被鼎创钢铁裁员了,我们家也不会走投无路。您就不能通融一下吗,我再想别的办法。”
女人像是不耐烦了,“这就是命,你认了吧,今天你去也得去,不去也得去。”
初鹤澄烦躁的‘啧’了声,鼎创钢铁是他回国的开始,不能让这些事儿给搞恶心了。
麻烦!
要离开的脚步又转了回去,他侧着身子,贴在墙边微微推开了房间的门。
就看到一个身量纤细的女人跪坐在地上嚎啕大哭,身上一身芭蕾舞裙,估计是一会儿是要上台表演的。
就在他想要更深入的听一听里面是什么状况的时候,他肩膀被人重重拍了下。
初鹤澄身体微微僵直了下,就听一道声音响起,“在这儿干什么呢?”
是初景笙。
舌尖碾了下牙齿,初鹤澄缓缓恢复成松懒痞气的模样,“出来看看有什么好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