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不给面子。你又不让我去见她,啧……”
初景笙深呼吸一口气,说道:“我刚才只是说说,你快去找惜惜问问,就说我说的。如果她肯为我考虑,我就不计较她用电棍把我戳进医院的事情。
只要她肯进鼎创,我就既往不咎,娶她进门。”
如果不是现在场合不对,初鹤澄很想翻个白眼。男人就算再多疑的性格,在自己男性魅力上这一点,还是有着盲目的自信。
他凝视着初景笙,眼睛里是初景笙看不懂的深意,“小叔,那我就去找鹿老师了。”
初景笙眉头蹙了下,还想说什么,陈新已经很快地替初鹤澄拉开了车门,开车载着他扬长而去。
车上陈新一直在后视镜里偷瞄初鹤澄。
初鹤澄抬腿踢了踢驾驶席座椅,“陈助理,你再偷看我,我会觉得你看上我了。”
陈新赶紧收回视线,这位主儿白给他,他都不敢要。浑身都是心眼子,太漏风,他得被冻死。
陈新忍了又忍还是没忍住问道:“昌华娱乐的事儿牵扯到四少爷头上,是您干的吧?”
初鹤澄慵懒的靠坐在后座上,“难不成是老天开眼了?”
陈新觉得烫嘴,这孙少爷,长得赏心悦目的,非多了张嘴,这不画蛇添足嘛。
“如果处理好裁员员工的安置问题,是大功一件,您为什么要把这么好的事儿给四少爷?”
初鹤澄眸子垂下去,声音比刚才淡了许多。
“有些事情,在我们这样的家庭,不能用正常的思想去思考问题,好事不能一个人都占了。
我爷爷,喜欢有能力的孩子,但又不喜欢太有能力的。李厂长和钢铁厂的员工绝对不能就只感激我一个人,相信我一个人。
我就是个没钱没权没势的少爷,需要靠他老人家给我的权利才能接管钢铁厂,而不是自己有能力得到想要的。懂了吗?”
陈新默默闭了嘴,这一刻真的有点同情初鹤澄。
如果是这样一个资质智商上乘的孩子,在一般家庭恐怕所有家人都得乐得找不到北,庆幸祖坟冒青烟了。
而在初家,他这样的资质,也许就是他的催命符,像是他父亲一样,天妒英才。不,也许不是天妒英才,是人的妒忌,导致一个天才身死。
“等到老董事长询问我您今天行程的时候,我知道怎么说了。是初总不给您钢铁厂,让您的技术没有用武之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