鹿朝惜奋力去推他,但哪有男人的力气大,被初景笙轻易捉住两只手腕举过头顶。
他另一只手就去抬鹿朝惜的下颌,想要强吻她。
鹿朝惜死咬着嘴唇,看初景笙的眼睛里都是冷意。
初景笙在这样的眼神注视下,感觉背心一凉,还来不及细思,顿感脖子后面传来尖锐的刺痛。
与此同时,鹿朝惜看到初鹤澄满是寒霜的一张脸,他正手起手落,将手中小型的电棍戳在初景笙的脖颈上。
初景笙还来不及反应就如烂泥一样瘫软在地,晕了过去。
初鹤澄能感觉到自己手都是抖的,被气的,鹿朝惜已经是他的了,别人谁都别想碰。
他不是没给过初景笙机会,初景笙跟鹿朝惜在一起的一年多时间,除了在外面沾花惹草哪干过作为男朋友应该做的事情。
既然初景笙不懂得珍惜,就不要怪他横刀夺爱,不顾念亲情。
鹿朝惜刚才因为奋力挣扎,此刻胸口剧烈起伏,过于气愤让眼睛里还蓄着眼泪,像是受伤的小兽。
初鹤澄一眼就心疼了,把人从鞋架上抱下来,又替她把衣服整理好,微弯下身子用安抚的目光看着她,“没事了,我来了。”
鹿朝惜从父亲去世过后,经历过太多委屈和无助,那些暗无天日的日子她还记忆犹新。
父亲被陷害入狱背了上百万的债,母亲不想还债当天改嫁,所有的债都转嫁到了她和弟弟的身上。
当时债主们的污言秽语,亲戚们的避之不及,还有同学和老师嫌弃鄙视的眼神……
但她都挺过来了,她一笔一笔地都记着,要让那些毁了她家庭,害了她父亲的人付出代价。
这两年已经没人敢再这么欺负她了。今天的事情让她重新感觉到了当年的绝望。
初鹤澄感觉到她身体在颤抖,用力把人抱住,“别怕,你想怎么还回来,我都帮你。”
鹿朝惜努力让自己平静,不要被负面的情绪左右。初鹤澄的怀抱很温暖。
但是,他是初家人,害他父亲入狱的初家人,她不会去赌他大义灭亲。
深呼吸一口气,压下所有情绪,她将人轻推开,声音难掩疲惫,“我没事了,你走吧。”
初鹤澄眉头顿时蹙起,垂眸看向鹿朝惜,眼底浸着受伤,“我不是初景笙,你有什么委屈跟我说,我帮你出气。你想要做什么告诉我,我都能帮你得到你想要的。”
鹿朝惜看着初鹤澄拽着她胳膊的手,目光讷讷。心里想的是,他们都一样,都想利用她,都想要靠跟她发生关系牵制她。
抬手抹了把眼泪,鹿朝惜平静了下心绪,“我想一个人静静。”
初鹤澄了解鹿朝惜,这是根本没把他当自己人,在跟他保持距离。
之前两个人相处过两年的时间,她那个时候还对他没这么大的戒备心,在他面前难得流露出真实的样子。
那时鹿朝惜父亲入狱,他爸爸车祸,两个人可以说是同病相怜的可怜。
鹿朝惜那时候在读大学,为了还债为了能继续上学,一天做好几份工作。不知道是她幸运还是不幸,当时初家有人来找她,让她去给刚没了父亲的孙少爷补课。
鹿朝惜深知道大家族之间争权夺利有多可怕,十有八九初鹤澄的父亲也是被人害死的。当时初鹤澄因为父亲的死,变得阴郁又有攻击性,像是一头找不到发泄口的暴躁野兽,想要跟全世界为敌。
鹿朝惜担心他这样,就是下一个被害的对象,没忍住对他说了句,‘愤怒是最蠢的做法,只会让你失去理智,暴露弱点,给敌人可乘之机。你要想报仇,就要懂得伺机而动,强大自己,不然这辈子你都只是个暴躁无能的人。’
从那之后,初鹤澄像是真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