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桌子上的茶盏,抿了一口新鲜的热茶,旋即将茶盏放回原处,继续道:
“学子们尚且年轻,意气风发,热血当头,自然也渐渐看不惯这种欺压百姓的事儿,我的女儿施佳便也忍不住站了出来。这种事情,只要有一个人肯站出来,那么其他的人都会愿意站出来的。”
薛嘉玉频频点头,听完这段话后并没有追问,而是在一旁沉默着。
她始终觉得这件事情还是有些古怪,而且实在太巧合了。
可是一时间也想不通施祭酒方才那段话里的古怪之处究竟在哪里?
裴砚见她也没有什么要问的,他自然也不想跟这老头儿多待,不然一会儿还指不定又要被骂成什么样呢,他轻轻拍了拍施祭酒的肩膀,“老头儿,我们先走了。”
施祭酒习惯了他的脾性,转过头笑着看他,“你这家伙,怎么说话呢?对了,别忘了请我喝你俩的喜酒!”
“放心,这姑娘要真肯嫁给我,定然是要请您喝喜酒的。”
话音刚落,裴砚就带着她一块儿离开这里,路上,能听见许多说书先生都在聊今日尚林书苑罢学的事情,百姓们交头接耳,对这件事情众说纷纭,天寒地冻的街道上顿时间又变的热闹起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