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事情是逼不得已的苦衷,有些是故意隐瞒的。”
裴砚抱着她踏出平泉楼的大门,此时外面冷风呼啸,无穷无尽的黑夜里好似有几片雪白的雪花飘过,在街上来往的行人好像也注意到了纷纷飘雪,大街上顿时人声鼎沸起来。
他及时转移话题,“好像下雪了,你要不要下来看看?”
薛嘉玉两手抱臂,轻轻摩挲着肩膀,“我有点冷,不想看。”
听及此,裴砚怕她受风寒,便立刻抱着她上了马车,薛嘉玉发现他又换了一辆马车,这驾马车的内部空间都快要赶上一间小房子了。
薛嘉玉就像是没见过世面一样,忍不住惊呼,“好大的马车啊。”
“喜欢吗?想着你喝醉了肯定想要躺着,就专门牵这匹马车过来接你。”
他坐在离薛嘉玉有两个人远的地方,就像是在跟她避嫌似的。
薛嘉玉一点一点地挪到裴砚身边,“文溪,你生气了吗?”
裴砚转过头来盯着她,二人视线相撞,紧紧靠在一起,就连对方呼出的热气都能够明显感受到。
“没有生气。”
薛嘉玉嗔怪:“那你为什么离我这么远?”
还没等裴砚想好解释的话语,就见薛嘉玉二话不说就爬到了他的身上,她不顾形象地两腿岔开坐在裴砚结实有力的大腿上,裴砚那颗好不容易平静下来的心瞬间又乱了。
裴砚浑身上下顿时僵硬起来,他的两只手也不知道该怎么放才比较礼貌,语气不掩紧张,“阿玉,这样不好,你快下去。”
“我不下去!”
说着,薛嘉玉就牵起他的两只手,将其放在了自己的腰上,可裴砚却像是触了电一般,立刻收了回来。
见他一副不愿和自己亲密的模样,薛嘉玉蓦地有些恼了,“你为什么把手收回来了?你之前不是经常揽着我的腰吗?”
裴砚抬起手臂,用手指别了下她耳后的头发,“阿玉,你喝多了,莫要说胡话。”
“我没有说胡话!”
薛嘉玉越靠越近,用两只手扒开他的衣裳,那片白皙的肌肤立刻显现出来,她经受不住诱惑,忍不住将脸蛋埋进那片雪白温暖的肌肤上。
裴砚顿觉全身上下的血液都沸腾起来了,他也瞬间明白了心里面那股莫名的冲动究竟代表着什么了。
可趁人之危实属不是君子所为,此等亲密至极的事情无论如何也要等到成婚以后再做。
裴砚必须要坚守住自己的底线。
然而薛嘉玉却是一点点地得寸进尺,她不仅用手摸了,还轻轻地将自己温润的双唇贴在肌肤上,像小鸡啄米一般重复了好几次。
她忽然仰起头来,双唇与他的下巴仅有一纸之隔,“文溪,你会陪我行男欢女爱之事吗?”
裴砚的额头上倏地冒出了一层薄薄的汗,他的喉结上下滚动了一次,“阿玉,此事必得等成婚以后才能做,否则就是对你不负责。”
薛嘉玉听后,心中不乏渗出一丝酸楚,她晶莹的眼泪霎时在眼眶中不断打转,“可是我怕等不到。”
听及此,他倏地变得正经起来,裴砚微微坐直身子,一边给她擦了擦眼尾,一边问:“为什么这么说?”
“因为我心里面藏着很多的难言之隐,我觉得我应该等不了那一天,裴砚,我只想和你及时行乐。”
他早就猜到薛嘉玉心里面藏了很多秘密,只是没想到这些秘密居然压得她喘不过气来。
裴砚一手环住她的腰,一手轻轻拍着她的脊背,“不会的,你会长命百岁的,休要想这些有的没的。我也会一直等着你,若是哪一天你愿意同我讲那些秘密,我也会认真听你倾诉,竭尽所能帮你的。”
薛嘉玉埋在他的胸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