肩膀上,语气有些委屈,“阿玉,你就留在这里陪着我嘛,不然我和那死驴关在一起得多无聊啊。”
薛嘉玉不自然地耸了耸肩,实在是磨不过裴砚,就暂时应下,“那我就今晚留下来吧,你可别多想,我不是因为你留下来的,是因为现在太晚了。”
“好好好,我都明白的。”
随后,裴砚就张罗着下人们腾出一间宽敞通风且光线好的厢房,然后铺上最昂贵最松软的床单,并且还派了一部分人出去采买衣裳和首饰,价格无所谓,主要是不能亏待了她。
薛嘉玉想要拉住他,觉得买衣服和首饰完全就是多此一举,太浪费钱了,可是裴砚完全沉溺在买买买的世界里,根本听不进去她的。
裴砚亲自给你铺好床,“快来试试软不软?”
她坐在床上试了试,接着薛嘉玉将自己腰间的白虎玉佩取下来,递到裴砚眼前,“文溪,这白虎玉佩太贵重了,是泰安公主留给你的遗物,我还是还给你比较好。”
可是裴砚没有收回去。
“送出去的东西哪里有收回来的道理?况且当时祖母跟我说,以后要是我喜欢上了哪位姑娘,就把这玉佩送给她,就当是定情礼物。”
39信纸
◎以后不准还给我了◎
裴砚把玉佩亲自系在你的腰间,而且系得非常牢固,轻轻一扯是断然扯不下来的。
“以后不准取下来还给我了。”
薛嘉玉低头瞧了眼玉佩,“我知道了。”
“那我就出去了,有事就叫下人们帮你做。”
她点点头,速速把裴砚打发走。
薛嘉玉掀起被子一角,灵活地钻进了温暖的被窝里,不远处有火炉烤着,整个房间都温暖得像是春天一样。
她刚掖好被子,准备闭上眼睛睡觉,就听见有一阵很奇怪的“咚咚咚”声音,薛嘉玉原本以为是听岔了,可是这声音持续了很久,让她难以忽略。
于是,她只好憋着一肚子火气,掀开被子,强迫自己离开温暖松软的床榻,薛嘉玉仔细辨别声音来源,她发现是从窗户这里传来的。
薛嘉玉推开窗户,只见一只短脚的异色鸽子站在窗框上,它的脚边绑了一张信纸。